张瑾瑜在平辽城安排好一切事宜后就带着两万骑兵回了平阳郡城,张俊英就接着整顿安排城防,而乌雅玉则带着人赶紧回了部落,好安排人去接手养马的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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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武关内江南,
金陵城,这个南方最繁华奢侈的城市,曾是六朝古都,也是大武关内四大家族贾,史,王,薛的大本营,但是在背后还有一个庞然大物,甄老太妃的娘家,甄家。
自从京城大朝议过后,张瑾瑜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实权封侯的消息慢慢的从京城开始向四周扩散,大武的各個势力前后差不了多少时间都知道了。
甄家的甄老太太得到消息也是抽空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叫到屋内,询问起东北的事,
“你俩坐过来点,这京城的事都知道了吗?那个张什么来着,不光封侯还有升任节度使了,这就是东北王啊,你俩有什么看法?我记得家里织布坊好多原材料都还的从东北那弄来啊。”
甄家大爷听说是这事,倒是没多大反应,直接回了一句;
“母亲,这个还要担心啥?首先他得活下来,还得打败女真人才能做他东北王,不然也就是个死侯,再说了原本一个小小的云骑尉守备将军,据说刚刚及冠毛都没长齐!要不是得了天大的造化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大哥,话不可这么说!”
甄家二爷现在任江南钦差金陵省仁院总裁,他可是久在官场,也感觉到了此事不寻常,事情确实有些匪夷所思,带兵打仗这次如此的儿戏。
“母亲,大哥,这次朝堂上可不太平,据说文武两方官员差点直接干了起来,再者张瑾瑜侯爷掌握洛云平原已是大局所定,没必要讨论了,就是我们商会进货的渠道全在他手中,这就必须和他打好交道,如果关系处不好就难办了。”
甄老太太这才有些欣慰的看了老二一眼,然后说道;
“这老二说的话才是经营持家之道,老大你以为是封侯的问题?你差的远呢!”
“母亲,那你说这怎么不是封侯的问题,朝堂上还不是因为他才吵起来的吗?”
甄老太太看到老大还不服气,就解释道;
“你啊!在这明面上确实是因为他,可是你知道谁提的封他为侯的吗?”
“这还真不知道,不是勋贵提的吗?”
甄家大爷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是谁提的。
“母亲,这难道还是文官那边提的不成?”
甄家二爷提出了问题的关键,
“还是老二啊!你想想,从开国那会,四王八公把持勋贵那么多年,有谁还封了侯的?目前就他一个还年龄那么小,说明两位圣上不满意了!”
“还有,这是文官兵部尚书杨阁老提的,那个一直支持削藩的阁老,说明文武之间以后就没有默契了,以后就去争,赢了封侯也不是不可能,这不就是一个例子。”
老太太一口气把话说完,就靠在那歇歇,其实还有一个就是皇上想夺权了,不过这个不能说啊。
“啊!这么复杂啊,不就是一个人封侯的事吗!”
甄大爷也是满脸的抑郁,这玩意,不对啊!怎么后来听说是勋贵给争取的宅子和小妾呢。
“等下!母亲,不对啊?我怎么听说是勋贵最后给那个张侯爷争取的宅院和小妾啊。这怎么回事?”
“老二,你给说说!”
甄母仿佛真有些累了,让老大解释。
“是,母亲。大哥,是这样的,这张瑾瑜仅仅是封侯也就罢了,可是还封了洛云节度使,实打实东北王了,这就有实力和老牌勋贵平起平坐了,本来封侯是文官提的,勋贵在不给争取下,功劳就全推给文官了,这以后还打交道不。”
甄家二爷这才想明白朝堂上的原委,心中这才大定。
“我的天,这简直,二弟那么复杂,这官场确实不适合我啊!”
老大也是一脸没落之色。
“你啊,别多想把织造坊弄好就行,那是我们甄家的聚宝盆。”
老二根本就没指望让他当官,也是只捐了一个五品同知散官在那放着。
甄母看着两个儿子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人要自知之明,守家业才是真的,
“你俩,就好好把持家业,不要再贪图上面的,我们甄家也是富贵了那么久,好好守住才是真的,给你们个好消息,知道那洛云侯的母亲是谁吗?”
“谁啊?”
老大也是一头雾水怎么问起这个。
“母亲,怎么又扯到侯爷他娘那去了,哪个京城千金?”
“你就不能多想想啊!整天无所事事。这事一般人还真不知道,我跟你们说她和我们家也有点渊源的,只是十几年前去了东北后,才断了联系,她姓王。”
甄母看俩人啥也不知道,就点了两人。
老二立马反应过来,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