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那就只代表了一个可能性。”
“死者在被彻底致死之前已经遭遇了凶手的袭击,也就是说,她是完全在丧失意识的状态下,被凶手从后方一刀毙命的。”越水七槻叉着腰,笃定地抛出了这个答案。
她一边心情愉快地说明着,一边暗暗佩服起了合作者的安排。她有点明白过来明智吾郎的思路了。
既然小薰身上的案件是一桩被时津润哉炮制出来的冤案,没道理这么过分自信却平庸的家伙,只犯过这么一次错。
那么在正式说明薰衣草小屋的案件之前,有其他时津润哉的丑态作为铺垫,她到时候的指责一定是更加具备力度的。
被一众侦探无情围攻的时津润哉汗流浃背。
他看了看几个人的表情,又看向了略微变形的化妆间门,发出了最后的挣扎:“可是,你们也没有证据说明我的推理有问题。最重要的证据,化妆间的房门,已经被某些莽货给……”
“伱就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吗?”他的困兽之斗被水无怜奈无情地终结了,“大部分化妆间,包括电视台的,为了方便隔断给多人使用,都不可能用太坚固的建筑结构。这种一撞就开了的复合板材,根本不需要拧螺丝啊?那指不定还要把门撑凰忱Фタ蓁肇。它本来就只有一个螺丝的头部,是装饰性的。”
“什、什么?!”
“大部分化妆间都是如此哦?和临时建造的板屋差不多。”唐泽微笑着,给出最后的补充。
他这就是在暗示,时津润哉不止是这次的案件当中出错了,更关键的是,在过去的那个案子里,他很有可能犯下了同样的错误。
虽然不至于就能把他的推理从根本上完全推翻,但光是这段内容,就足够说明当时的现场侦察有很可能有所遗漏,最后造成了误判。
有这些,也就够了。
这么说的同时,几个人都默默地将深沉的目光投在了时津润哉的身上。
其他人是在围观他,想看他是会陷入失败者嘴硬的丑态,还是会迅速调节过来,承认自己的谬误之处,为之前的大言不惭道歉,唐泽的目光则略有不同。
唐泽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默默地等待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要是这家伙在此时能回头,意识到自己过去的错误,大方承认、并且在一切走向无可挽回之前,能联系到当初案发地的警察局,修正这个问题,那唐泽愿意一部分地认可他。
只要他能在意识到自己当时的问题以后,承认这些问题,那么他就只是单纯的蠢,说不定还能用年轻气盛、经验不足来开脱几句,可如果到了这种程度,他都不愿意回头的话,唐泽就要认为他是又蠢又坏了。
时津润哉顶着如此多意味深长的目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内心明显很不平静。
不仅仅是在综艺里丢人了的事,看样子,他也确实从这桩被推翻了的案件推理当中,意识到自己的出道战可能出了岔子的事实。
片刻的沉默之后,时津润哉咬咬牙,后脚跟向后挪了挪,像是找到了莫大的支撑一般,腰杆子重新挺直了起来。
“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服部君已经破坏了现场,我推理的核心物证发生了形变……”
这一点,在当初的案件里也一样。
只要咬死这一点,那么之前的问题都还有好好说道一下的机会,最多也只是相互无法证明和证伪,总归是不能将他的想法全盘否定的。
这就是嘴硬到底的意思。
唐泽放下了环抱的胳膊,抬起手,拍了两下服部平次的胳膊肘,成功把后者拍的毛骨悚然,连番确认周围没有怼到脸上的摄像机。
“事实证明,服部君的考虑并没有错。事实上,在真正侦破案件的过程中,执法人员都是需要优先考虑受害人以及家属的意见,有时候甚至人早就凉透了,还是要进行人道主义的急救尝试……这些警察先生们,对现场的情况造成影响几乎是难免的。”
白马探扭过头惊奇地扫了他一眼。
可能是各国办案习惯的差异,在明智吾郎这么说之前,他还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正儿八经接受过警校教育的唐泽严肃认真地表示:“侦破案件就像是考古,所有的考古几乎都是抢救性的发掘和整理,侦破永远落后犯罪一步。造成破坏的是犯罪本身,而不是力图解开谜题的侦探。就算造成了影响,排除掉它也就是了。进入现场的人分别录入指纹和脚印,全程拍摄进入过程,还原现场的真实情况,难度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别这么看不起警察。”
“说到底是勘察能力的不足。犯罪现场重建没学好就回去再练练。”越水七槻不屑地耸了耸肩。
“把不能侦破的责任推卸到发现人的身上,也不是什么称职的做法。”白马探微微摇头。
“总而言之,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