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还有之前唐泽从大阪回来的列车上顺手送进来的小混混,由于和组织的违禁药物渠道有关,在组织那边又被登记为已被库梅尔处决,同样只能扣在手里不放走。
尤其是风户京介,对方的身份和做派显然严重激怒了唐泽,直接被唐泽把脑子搞坏了。
应付完贝尔摩德,正式被零组提走以后,唐泽表面上说解开了给这家伙搞的心里催眠,实际上看风户京介一提到关键词说话就开始语序破碎的样子,还是没好全乎的。
唐泽给这群唐泽学派的邪道研究者全点了不要紧,零组的监室真的炸了可不好解决。
“这个家伙的话,我另有打算。”唐泽抬了抬眉毛,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拎起一边的通勤包,摆摆手上楼去了,“我上去写作业了,安室先生你应该还有事要忙,不继续打扰你了。”
你写个屁的作业,你的作业不都是星川辉写的吗?
那些歪七扭八的狗爬字体,怎么看也不可能是甚至能预防住文件检验唐泽能写出来的。
安室透瞥了胡说八道的熊孩子一眼,依然站在吧台里没挪窝。
他也不是笨蛋,反应很快,说的好好的突然话锋一转,扭头就走,唐泽这是暗示hiro有话要和自己说的意思。
果然,等到唐泽的脚步消失在阁楼里,过了几分钟,坐在卡座那边的人装作到吧台浏览菜单的样子,挪到了安室透面前。
现在是下午时分,离最忙碌的晚餐前后还有一两个小时,咖啡馆里只有两三个有限的客人,是最适合进行一些不引人注意的交谈,交换情报的时刻。
安室透看着完全打扮成另一个模样的发小,无奈地为他倒了一杯水:“你都易容成这样了,没必要继续遮着脸的。”
真田明彦是他全权负责做出来的假身份,可靠与否他自己是最清楚的,跑到咖啡馆里藏头露脸的反倒显得可疑。
“……我习惯了。”诸伏景光用缠着绷带的手扯了扯帽檐,清了清嗓子。
怪盗团的各类假身份,比如明智吾郎,比如化妆师may,甚至是喜多川祐介,都会充分考虑到个人信息的防护问题,会想出各种合理的方法遮住指纹。
针对真田明彦这个身份为专业格斗者的人,他们做出的设计就是绷带和拳套,确保诸伏景光的真实身份不会被人看破,也更符合身份逻辑。
“找我有什么事,你们那边又有什么需要找我们配合的事情?”安室透重新拿起一个杯子擦拭,随口询问道。
如果不是关于怪盗团的问题,不需要诸伏景光过来轮班,让唐泽自己和他说明白也就是了。
说到半道突然切一个人过来,无非还是奇怪的胜负欲在作祟。
现在的唐泽打死不肯主动承认自己心之怪盗的身份,而安室透又坚持要等唐泽主动招供,两个人就这么尬在这里,把所有与怪盗团有关的交流都交给了诸伏景光去沟通。
诸伏景光整理了一下语言,严谨地表示:“是,也不是。准确一点说,更多是我个人的问题,也是你的问题。”
安室透抬起头,奇怪地看了看他:“什么问题,你改变主意,决定去见你哥哥一面?”
诸伏景光奇迹般的死而复生已经过去有一阵了,看对方现在的状态,看琴酒气疯了的样子,他应该已经适应了怪盗团,走向了降谷零暂时无法插手的另一种生活状态里。
降谷零已经与他沟通过了这个问题,包括一些个人的情况。
诸伏景光是有家人的,诸伏高明收到了那部碎裂的手机,确认了弟弟参与到了高危的卧底工作当中,并且永远回不来了。
现在诸伏景光真的回来了,是否应该告诉诸伏高明,他们两人经过沟通之后,一致决定暂时保密。
诸伏景光是倒在暗中的卧底,他的死是机密,他的身份是机密,如今他活过来了,只会变成更大的机密。
从没考虑过把唐泽的真实身份作为业绩报上去的降谷零,当然更不可能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让诸伏高明知道这个事情更是非常危险的。
“关于那几个家伙的事。”诸伏景光端起水杯压在唇边,遮住了嘴型,含糊地开口说,“班长的情况我大概清楚了。可是松田呢?”
安室透的动作顿了顿。
降谷零的四位同期,先后因不同原因,牺牲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诸伏景光的牺牲发生在他眼前,伊达航则是在处理刑警事务的过程中死于车祸。
这一切都令人痛惜,但他们的死亡有因有果,冤有头债有主。
然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不同。
他们两个进入了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而后萩原研二在爆炸犯恶毒的设计下死亡。
因为他的死性情都发生了一些转变的松田阵平锲而不舍地追查与此案有关的线索,最后同样倒在了这个炸弹犯的设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