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也不可能对这位受害者一五一十说明自己的情况。
“看来这也不是他的名字。”唐泽似乎并不感到奇怪,只是重新调整起轮椅,朝着房间的另一侧挪动而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找来这里,但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很抱歉,恐怕你都要失望了。我并不能帮到你什么。”
“阿嚏——”坐在屏幕前的星川辉打了个寒战,重重打了个喷嚏。
诸伏景光什么都没说,默默拍了拍对方的肩,将自己的同情充分传达了过去。
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唐泽拿去写进剧本里的命运啊,星川。
遥想此刻恐怕同样鼻头发痒的降谷零,诸伏景光再次感到了深切的同情。
唐泽这家伙,搞起需要的剧本人设演起戏,真是不管所有人死活,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