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好情绪吧。
虽然幼年因凶杀案丧亲,但诸伏景光还有感情甚笃的哥哥,兄弟二人聚少离多,但对彼此的牵挂从始至终不曾减少。
“十分确定。”和唐泽以及诸伏景光混战了一个小时,情绪成功得到宣泄的降谷零心平气和地端起咖啡,说起了大实话,“对方早就是个死人了。”
赤井秀一从朱蒂迟疑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但也只是不以为意地摇头:“没关系,他们会放弃的。”
现在的诸伏景光,除开山村操这样对他9岁后的人生一无所知的儿时玩伴,在所有认识的人心中,都是个死人了,自然连属于自己的立锥之地都找不出来。
公安那边内鬼的隐患犹在,他的复活也不能告知任何人,亲属也默认了他的死亡,组织更是把他灰都扬了……
证人的紧急转移好说,队伍的调动分配也好说,公安吗,为了点情报跑来跑去,做许多无用功,也算是为了调查正常的沉没成本。
哪怕她自己是个成功的案例,朱蒂也无法否认,这既有她自己积极努力的原因,更有她父亲本就是FBI高级别密探的因素,面对灰原哀那样仿佛能直视本质的注视,她确实说不出任何和缓的词语。
看样子,那位牺牲者,是不能随便触及的敏感话题啊。怪不得降谷先生情绪一下低下来了,表面上看不出来,他现在其实正在悲伤吧。
因为醒来以后,他发给降谷零的那封挑衅的神来之笔,零的应激反应极大。
“有什么新消息吗?”从赤井秀一笃定的表情当中,朱蒂解读出了他的意思,不禁追问。
有诺亚方舟这个自我进化能力极强的人工智能存在,这个世界上几乎任何的数据库防护对他们而言都形同虚设。
知道诸伏景光很难做出怪盗团之外的选择是一回事,看他如此迅速地抉择,穿着自己离开时要的那身衣服坦然地回来,是另一回事。
涩谷的地铁站,热闹的商店街,挤满行人的道路,切割开天空的电线……
这個锅,好像应该算在他头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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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钉截铁的话语犹在耳畔,朱蒂轻轻叹息。
那确实是不应该保持通讯,虽然很多事身为卧底的降谷零应该做,但他不愿意让其他人听见也是人之常情。
风见裕也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些。
降谷零本来不知道伊达航,自己这位硕果仅存的警校好友已经死去了,然而,唐泽的监视提前了波本的行程,让他回到了东京。
“组织是可见的坟墓,你们是不可见的牢笼。我想要逃离灭亡的命运,不代表我愿意接受隐形的桎梏。请回吧,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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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怪盗团还有专业的造型师吗?这个也需要专门定制?
也太怪里怪气的了,这到底是加入了个怪盗团,还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艺人团体啊……
从风口挪开一步,作岩井宗久打扮的赤井秀一低声确认:“詹姆斯只知道了志保的身份,还不清楚唐泽的情况,对吧?”
正因如此,离开了熟悉的降谷零,独自走在东京的街头,他忍不住会感到茫然失措。
对高中生可能刚刚好,对他这种大学都毕业好几年的人来说,是不是中二了一点?
“唔,这个啊,我们都是自己起的。不过,你现在说的大概不算。”把被宫野明美等人锤得大了一圈的脸敷得差不多回到正常尺寸,唐泽站起身,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会有机会的。”
他们代号确实是称呼他们自己,但是理论上,代号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将怪盗形态的他们与自己相区分。
“可是,降谷先生他好像,呃,已经变相通知给伱的兄长了。”唐泽琢磨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
“呃……”正在翻看新行动要求的风见裕也动作僵了僵,抬头小心地打量了一会儿降谷零的表情。
然而直到真的踏过生与死的界限,诸伏景光才发现,死亡并不是一瞬间的湮灭。
想到那封极尽挑衅的邮件,想到那些只可能被少数人知道的细节,想到情绪失控的降谷零……
或者说,这是一场悄无声息的倒计时,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剧痛会让所有的过去变得深刻,亲近之人会因为这种失去的重创而被伤痛长久俘获,但一切都是有尽头的。
掐指一算,除了回怪盗团来,诸伏景光真的没得选。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清了清嗓子,心照不宣地略过了这个有点尴尬的话题。
这个,也许,他们怪盗团也有自己的考量吧,他看唐泽用怪盗身份行动的时候,似乎是有专门装扮的样子。
“降谷先生,您确定身份问题已经妥善解决了吗?”风见裕也难以置信,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