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不认为自己会在坐而论道的辩经环节,输给任何年轻人。
浅井成实轻轻颔首。
“我不是搞视觉艺术的,我是一个钢琴家,未必很能理解你们的追求。但是森谷教授,我的钢琴,是我的家族耗费了巨大的代价购买的;
“站在你身边的这位喜多川君,家境并不殷实,也还没有什么名气。但他同样尽己所能,将全部的可支配收入,都拿来支撑画材画具的开销……
“那么您呢,森谷教授,你的作品也是你自己花钱制作的吗?”
森谷帝二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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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新一哥哥去美国的时候?”柯南反问了一句,有些警觉地缩起了肩膀,“呃,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小兰姐姐。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我就是顺嘴一提。”毛利兰放下发梳,将柔顺的发丝拢在一边的肩头,状似不经意地说着,“嗯,我准备给新一打电话聊聊这件事呢。”
“哦,这样啊……”有些紧张的柯南,悄悄贴紧了身后的沙发背。
对着他自言自语一样说着和工藤新一有关的话题什么的,这到底是他自己心虚,还是小兰真的若有所觉?
越想越觉得不妙了……
“你说,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的话,新一能接到吗?”毛利兰拿出了手机,点开通讯录,偏了偏头。
“呃,新一哥哥在美国的话,这个时间正好是晚上吧,应该没问题的。”柯南干笑了几声,背上有一点起白毛汗了。
分不清是在阴阳怪气还是真的随口一提的小兰,感觉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哦,你也知道新一在美国啊。”手指悬在那个名字上,毛利兰瞥了柯南的脸一眼,赞同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先发封消息问一下好了。”
说完了的毛利兰也不再理会他的回答,低下头,捣鼓着手机,像是真的开始编辑邮件了。
小心后退了两步,确认毛利兰没有给出其他反应,如蒙大赦的柯南忙不迭地离开了事务所的客厅,逃也似的下了楼。
理智上他明白,最不妙的情况很可能已经发生,当他都开始怀疑毛利兰是不是话里有话的时候,很可能事情已经走到了最不妙的时候,他只是还在心存侥幸罢了。
而既然,毛利兰已经发现了端倪,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现在干脆利落撂了,指不定还能追求个从轻发落。
道理他都懂,但该怂还是怂。
几乎就在他滴溜溜地跑过转角的瞬间,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毛利兰的邮件真的发过来了。
咽了口唾沫,柯南做了一阵心理建设,主动拨通了电话。
“喂,小兰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啊新一,我是有一些发现想要告诉你。”毛利兰的口气与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还记得一年前,我们去美国,找有希子阿姨玩的那次吗?”
“哦,一年前啊,当然记得。”花了半分钟,依旧没能判断出来毛利兰是不是在演他的柯南,清了清嗓子,尽力保持着淡定的说,“也是我们遇上莎朗阿姨的那一次。”
“是啊,莎朗阿姨对我们很亲切呢,没想到……”伤感了片刻,她把重点重新拉回了自己的问题上,“你还记不记得,有希子阿姨和剧组的工作人员去做笔录了,留下我们两个人打车回酒店……”
就在他们和工藤有希子去剧组探望她的老朋友,莎朗·温亚德的时候,莎朗所在的剧组发生了一起命案。
命案的内容并不复杂,总的来说依旧是那些司空见惯的人情冷暖,爱恨情仇,真说这个案子有什么特殊之处的话……
那就是毛利兰在剧组里意外救下的女演员,正是之后犯下了杀人罪的凶手这件事了。
耿耿于怀的毛利兰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也是因此,她一直都开着车窗,望着雨中的纽约夜景,想要稍微释放一些压抑的情绪。
这就导致莎朗送给她的手帕被风卷走,两个人停下车,去小巷当中寻找被吹飞的手帕。
“你是说,遇到了疑似连环杀人犯的时候?”稍微从纠结中抽出心神,柯南凝神听着毛利兰的话,慢慢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
“是的,你当时上楼去找手帕了,没有见到我遇到的那个人。”毛利兰不断比对着记忆当中模糊的画面,与昨天在路上见到的那个男人,越发肯定,“就在你上楼的时候,从巷子的另一个方向,走过来了一个长发的、戴针织帽的男人。”
“……你都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听出了话语中的凶险之处,柯南瞪大了眼睛,捏紧了拎到嘴边的变声器,“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吗?”
“我那几天在发烧吗,记忆比较模糊来着。那个男人,当时拿着一把很大的枪,像是,狙击枪那样的吧,有很长的枪管。”毛利兰一边出神回忆,一边慢慢说着,“我都以为他是什么黑帮分子,或者职业杀手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