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也很清楚朗姆究竟是怎么接过了父辈的权柄,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慎言,不要妄议那位大人的想法。”琴酒将嘴里的烟点燃,没有多余分一丝视线给伏特加,却令对方一下子噤若寒蝉起来。
认知世界,当然是存在的。
只可惜,有些机会稍纵即逝,8年前他们没能抓住机会的尾巴,现在想要逆向去破解已经近乎神秘学领域的理论,注定难如登天。
吐出了一口烟气,看着灰白色的粒子在午后的阳光中散开,琴酒勾了勾嘴角。
不过没关系,那位大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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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已经没事了吗?”宫野明美伸手碰了碰唐泽依旧有些湿润的脸颊,担忧不已地说,“既然搞明白了路线,还多的是机会调查,别勉强自己。”
“真的没事了。”深吸了一口气,唐泽从几位队友的搀扶中挣脱,“我就是,被突然的幻听影响了一下情绪。吓到你们了么?”
“joker,我都没听你提过你最近有什么病情反复的迹象。”星川辉眉头紧皱,不信任地保持着对唐泽状态的观察,“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吗,还是在美国岛的经历给你造成了压力?”
“已经没关系了,我搞明白压力的来源了。放心,我会调节好我自己的。”唐泽摇了摇头,环视了一圈周围无数象征时间的物品,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一次次的幻觉和梦境,一次次的多余的情绪,他已经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了。
——或许,此时的他已经是二周目的攻略者了也说不定。
或者说,他继承的存档,并不完全是自己以为的,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游戏的存档,还包括了一些“上周目”的他遗留下来的东西。
这也许才是里昂那么讳莫如深,又能那么确定地告诉自己,他是作为“存档”一样,存在着的裁判的原因。
而一如之前的测试结果那样,具备“删除唐泽一部分记忆”能力的人,会是谁呢?
唐泽他自己嘛!
“真是的,要不然就把记忆都留下,要不然就把记忆删干净一点,要删不删的,说又说不明白,整天在这挤牙膏一点精神都没有……”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里看上去不像是我们想要去的,地下铁的底层呢。”彻底恢复过来的唐泽自然地看向还在对着周围试探着碰来碰去的队友,“总之,ark,你既然已经走进来了,应该能感应到地图情况了吧?”
“嗯,已经完成记录。没有任何敌对生物的痕迹,这里看上去就是一个空房间。”诺亚用散发着绿光的眼睛默默扫描着周围,确信地点头。
“研究不明白就缓缓再说,认知诃学搞不明白的东西多了去了。今天一口气走了这么远,大家也都很辛苦了,先回去吧?”唐泽点了点头,做出了决策。
看样子唐泽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其他人默默交换着眼神,自然没有异议。
几个人在最后一次绕行检查完了这间空旷的房间之后,就站回了来时的电梯轿厢,等待着具备权限的唐泽进来操作按钮。
在走进电梯的最后一瞬,一道最后的幻听,像是细小的叹息,划过了唐泽的耳畔。
“莉莉丝,你说,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属于过往的倒影,又一次从他身上掠过。
唐泽的脚步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一下,径直走进了电梯当中,没有回头。
不论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选择了回档,选择了重开,就代表已经经历了无法挽回的损失与遗憾。
那么属于失败者的挫败往事,就别拿出来惹人烦恼了。
安静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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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商店联合组织的赏花会?已经到了赏樱的时候了吗?”
“是啊,唐泽你新来没多久可能不知道,这里的商户经常招待邻里和熟客出去赏樱。这既是为了宣传和联络感情,也是一次不错的广告机会。”榎本梓兴致勃勃地将外送用的快捷餐盘在箱子里放好,“各家店铺都会带上一些自己的产品,我们大家都会去哦,很热闹的。”
“明天吗?”唐泽扫了一眼坐在吧台边的安室透,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了,“那算我一个。”
“嗯嗯!那说定了哦!”
榎本梓兴冲冲地点了点头,转头去准备其他方便携带的东西去了,唐泽见她回到后厨,伸头过去看了一眼安室透一直在盯着看的胳膊。
那是一个由于注射针头造成的血点,在他麦色的肤色上并不算明显,看着却很扎眼。
“安室先生,虽然贝尔摩德说这种注射没有什么危险性,但这还是太冒险了。”非常不赞同的,唐泽皱紧了眉头,“以组织现在在医药方面的研究实力,他们想要动手脚太简单了。”
“没事,我没什么感觉。”安室透放下卷起的袖口,语气十分笃定,“我也已经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