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没有戴眼罩,却在我想要看见他脸的时候,突然拿出烟雾弹逃脱了。”安室透冷静地再次反驳道,“认真回忆的话,虽然我只从侧后方的位置,扫到了一点joker侧脸的轮廓,但确实,和工藤新一的脸非常吻合。”
既然joker同样很可能精通变装和易容,那么这种缺乏他人旁证的场合,很有可能反倒是障眼法的一部分。
真的不是工藤新一的唐泽本人:“……”
完了,这帮公安怕是陷入了套娃循环,预判你的预判什么的不能自拔了,柯南不在场那就是理所当然的,柯南在场,那就是障眼法,无敌了这波。
真是恨不得说,信我一次,保真,因为我才是怪盗joker。
“好吧,那,joker真正的‘第一次亮相’,那次,被人拍下了和怪盗基德的合照,又被报纸贴在头榜头条那次……”唐泽耸了耸肩,抛出了最有说服力的一个场景,“柯南也在场,你可以问在场的搜查二课的警官们。如果后来那次的‘三人同屏’,是因为他要用日常的身份揭露基德,不便用怪盗身份活动,那一次呢?他找到基德的时候,并不知道警察已经锁定了对方的位置,马上就要赶到,没有任何必须得制造障眼法的理由吧?”
这是一个他没有得到过的信息,很有说服力,也很容易求证,似乎没有向他说谎的必要。
安室透皱起眉思考了片刻,留意了一会儿唐泽的表情,终于理解了唐泽刚刚的意思。
如果工藤新一就是江户川柯南,那么柯南就不可能是joker,否则他们两个人的频繁同时出现,是很难全都用早有准备去解释的。
这确实是一种“不可能三角”。
“不过,看见你给我的这些东西之后,可以确定一件事。”唐泽晃了晃手里的文件,“签下这个名字的‘工藤新一’,肯定是怪盗joker。”
“你的意思是……”安室透放松了一点坐姿,向后靠在了椅子上,“当时的那个人,不是工藤新一本人?”
“肯定不是啊。”唐泽眼都不眨地断言,很坦然地把自己卖了第二次,“工藤这家伙,因为药物的原因变成了小孩子,他要是有办法自如变成大人的样子,借着毛利小五郎的名号做侦探干什么?他就是因为变不回去,才格外困扰的啊。”
“唔,这是皮斯克死亡那天,我们从访客登记簿上找到的笔痕。”慢慢放下疑虑的安室透,指了指唐泽手里的东西。
“那就对了嘛。”唐泽轻轻击掌,用一种达成共识的欣慰表情说,“那次joker没有在公众面前出现,但他在琴酒面前现身了,琴酒为了追杀他还从烟囱直接蹦下楼了……这个我真在现场。”
而且严格来说,他当天确实是杂耍一样在玩身份的障眼法,只是需要欺骗的对象是组织罢了。
当时星川辉还假装追杀他,利用离开视线的时机再次完成了身份的互换……
算了,这段就别提了。
他追着joker跑了一段,然后joker跳楼,没一会儿柯南就坐着电梯上来了,颇有一种追一条蛇,蛇钻进水里,一会儿钻出来个乌龟的滑稽剧情感,那就真的是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所以,你的观点是,joker也知道了工藤新一是不可能出现在现场的。”安室透思考了一会儿这个逻辑,点了点头,“因为他也发现了柯南的存在。”
“是的,他发现了柯南,知道工藤变不回去……其实,我早就想说了,joker盯着的侦探根本不是毛利先生这个台前的角色,而是实际上发挥着真正作用的工藤新一吧?”唐泽又讲了一句大实话,再次替柯南澄清了一句,“所以,接下来的重点,或许还是‘工藤新一’……真的工藤新一不可能出现,那出现的工藤新一只有可能是假的了。”
“是个可行的思路。”安室透思索着,接受了唐泽的说法,“好吧,算你这次过关了。但是,江户川柯南的事,以及你今天的跳海,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啊,哈哈哈……”唐泽干笑了几声,“这个嘛,我是真的感觉心之怪盗在船上,加上那个倒霉犯人非要袭击我,我就顺水推舟……”
“是吗?不是为了把人吓出毛病?”安室透重新面无表情起来。
他今晚固然有诈唐泽一下的成分在里头,但他严重怀疑,唐泽整这么一手,大概率是冲着折腾犯人去的。
对于遇上的案件和犯人,唐泽似乎有一些个人的取向在里头——指的是特别痛恨的。
比如对少年犯下手的风户京介,比如害死了很多人,却逍遥法外,荣华富贵很多年的长门光明……
在风见裕也带着唐泽赶过来的这个间隙里,他已经做出了判断,这个凶手,也应该是唐泽最讨厌的那一类。
恐怕,这个家伙不对唐泽出手,唐泽也会主动想办法招惹一下他,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该说他年轻气盛,还是玩心太重呢……
“说到这个……”唐泽腼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