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征是犯案时只劫财,不伤人,只除了,二十年前的那次。”
想到因为曾经的追捕翻阅过的案宗,毛利小五郎吐了口气:“二十年前的那起案件当中,他们杀害了一名银行的职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叶才三就此销声匿迹,再也没有活动过了。”
“啊,这么说,我有印象了。”拉开又一扇门,服部平次闪身进去,检查了一圈可能藏人的橱柜和幕帘,将所有门大大敞开,一边翻找一边说,“不过,我老爸说他应该早就死了啊?听说在某处海滩,发现了他留有弹孔和血迹的上衣。”
这么谨慎的人,是不会轻易把带有自己生物证据的东西遗失的,必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只是服部平藏的想法,服部平次也觉得很合理。
和很多慌乱之中破绽百出的罪犯不同,这是一个计划缜密,注重效率的劫匪,要是他这么容易就能被找到把柄,也不能活跃那么多年了。
“不,他没有死。”一道坚定的声音响起,“那上衣是用来制造死亡假象,摆脱追捕的圈套。他不是会轻易死去的小角色。”
服部平次回过头,看见表情坚毅的鲛崎岛治就站在门外。
“鲛崎警视,你不是检查楼下区域去了吗?”毛利小五郎咦了一声。
“检查过了,没有什么痕迹。我拜托那个棕发的小子守在必经的出入口,留意可能的动向,就过来找你们了。”吐了口气,鲛崎岛治苦笑了一声,“我也知道没什么机会了,不,应该说,两年前就已经离职了的我,早就失去了抓他们的资格。”
“……别那么悲观,鲛崎警视。叶才三,说不定真的已经死了呢?”出于安慰的想法,也出于想要说明自己的分析思路,服部平次这样说着,“我不认为像这样高调的惯犯,会真的放弃做劫匪,安于已经获得的财富,做个遵纪守法的普通人。会留下血衣,他必然是出了一些状况的。”
“确实,那件衣服经过了好几天的海水冲刷,依旧血迹斑斑,我觉得这种出血量,他应该活不下去的。”毛利小五郎也赞同,宽慰地说,“放宽心,鲛崎警视。劫匪们因为分赃不均之类的问题而内讧的情况,不在少数。”
“确实。”从对面的房间一溜烟跑出来的柯南,煞有介事地点头,“而且他既然一直是主犯,想必拿到的赃款也是最大份额的。他总是更换同伙,没有形成稳定的利益链条,说不定就在20年前的那次抢劫中,和当时的同伙发生了冲突。”
“有道理。所以,违法犯罪,还是有固定的团队比较好。”
听见突然加入对话的另一个声音,服部平次有些惊吓地转过头。
就看见唐泽捏着什么东西,站在楼梯过来的方面,慢慢朝他们走过来。
“吓我一跳……”正产生自己属于可能被打击报复的警察家属的担忧中,服部平次有点神经紧张,看清是唐泽,才重新放下心来,“不是,你那是什么奇怪的感悟啊喂!”
“难道不是吗?”唐泽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他如果精挑细选,组一支精兵强将的队伍,一直打磨他们的技巧,那不就免去了很多安全问题?”
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磨合不好的话,或许会产生一些意见分歧,但是只要大家立场一致,利益相符,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
把自己当教官,把队员当徒弟,慢慢这关系不就建立起来了吗?
真的,效果不错,亲测有效,推荐大家都试一试。
“犯罪分子,怎么可能相互信任吗……”服部平次翻了下眼睛,对唐泽的调侃不以为意。
“你怎么跑上来了?”鲛崎岛治皱眉问道。
“我在甲板上,发现了这个。”唐泽将手里捏着的东西递到他们面前,“一张旧版万円钞,用刀子钉在甲板上的。外头有东西烧起来了,感觉是了望塔上的旗帜,你们出去看看吧。”
鲛崎岛治一下提高了警觉,接过唐泽手里的纸张,就见中间确实存在一个刀痕的钞票上,用非常夸张粗放的平直线条写着——
「海神波塞冬赐我生命
我影子已然复活」
一下子意识到情况有变的鲛崎岛治,当机立断道:“走,带我们去发现的地方看看!”
唐泽没有异议,快步领着他们走上楼梯,走到视野开阔的顶部,指了指依旧插在原位的小刀。
了望台的高处,船只的旗帜果然被点燃了,滚滚浓烟朝着万里无云的静谧夜色升腾,似一道划破星空的疤痕。
“轰隆——”
就在他们几个人观察着情况的时候,船尾的方向,一声剧烈的爆燃声响彻,更为猛烈的光焰短暂地映亮了半艘船身。
“什么情况!这次又是什么!”
“船尾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快步走到栏杆边俯视下去,服部平次眉头紧锁,“恐怕出大问题了。”
不好的预感还是应验了,果然出状况了。
跟在他们身边的唐泽也扶着边沿,看着下方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