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反倒是能一一对应的了。”走在他们边上,比对着连词记录的降谷零点了点头,“那么,‘组织在刻意宣扬并组织认知诃学的研究,借由一些明面上的公司进行拨款和支援,从中吸纳人才’的设想,基本是成立了。”
“唔,这样一来的话……”拖长了音调,唐泽摸着下巴琢磨片刻,说道,“比起喜欢夸夸其谈的风户京介,其实仓桥信彦,才更得我父亲真传一点。”
降谷零和风见裕也的表情,都在一瞬间停滞了几秒,没明白过来唐泽的思路。
“就是因为抢不过经费,观点不够主流,做不了自己的研究,我爸他才发癫成那个样子的。怎么有爆点怎么写,怎么夸张怎么来,以至于经常不像个搞研究的,更像个搞传教的……”不胜唏嘘的,唐泽叹息着说。
他10岁之前的记忆确实零散破碎,但不是说真的一丁点都记不得的。
就比如说,他有印象的是,在外头舌战群儒,到处演讲,被批评讥嘲到他简直是学术界的小胡子的时候,回到家中,薅着自己的头发,反省为什么骗不到新的投资人之类的画面……他就还零碎地记得一丢。
“回头有机会告诉仓桥信彦好了,多少是一点安慰吧。”大摇其头的唐泽这样总结道。
一时间不知道唐泽是在夸还是在贬,也不知道仓桥信彦是真的会安慰,还是会破防的降谷零和风见裕也:“……”
“不过风户京介这里的问题我算是弄明白了。”唐泽啧啧了两声,“认知诃学的疯狂科学家啊……让我见识见识好了。这个世界上能疯过我爸的科学家,我一个还没见过呢。”
欲言又止,被地狱笑话噎得无法接话的降谷零和风见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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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这样答应啦……?你不是不太信任风户医生,也不想跑出来玩的吗?”
顶着大雨后碧蓝如洗的晴空,被初秋的大太阳晒成了麻瓜的柯南,一边擦着额头一边疑惑地问着唐泽。
“就是因为不信任他,我才更要好好看着啊?”穿衣风格稍有变化,整体配色年轻了不少的唐泽拉了一下头顶的贝雷帽,“万一他就是想借机谋害兰同学,谋害我,可怎么办?”
“这样冒险真的没问题吗?”柯南看着毛利兰满面好奇兴致勃勃的样子,彻底反对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不是滋味地低声说,“我们还没搞懂,袭击者到底是怎么令你们同时失忆的呢……”
“没关系。”呵呵轻笑了两声,唐泽做了个握拳的动作,“他有本事就再来试试看好了。”
突遇袭击,甚至于被袭击导致失忆什么的,发生在谁身上都很有可能,除了他之外。
他的记忆存储方式很奇特,当他试图封锁某些记忆的时候,就算是他自己,在找不到适当的关键词唤醒它时,都是很难解锁的。
这很有可能是几个月后的他,为了测试一些东西,顺水推舟,利用风户京介的装置,更彻底地锁住了部分记忆。
这有可能是这部分记忆本身信息量庞大,又或者是几个月后的那个他,暂时失去了短时间大量封锁自我记忆的能力……未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数。
而缺失了记忆的自己会想不起来原先设计好的“keyword”,完全是自然而然的发展,它很可能本就是之前的记忆里根本没有概念的东西。
有点把钥匙锁在保险柜里的意思了,真狡猾。
你到底是想利用这场实验,测试什么呢,未来的我?
“这样找回记忆的感觉也不赖,”唐泽笑眯眯地耸了耸肩,“自己和自己玩解谜,不也很有意思吗?”
“喂,打住。”边上的铃木园子没忍住,抬起胳膊肘给唐泽来了一下,“你这样说话的时候有点像那个推理狂了,仔细看看怪恶心人的。”
“诶,你会有这种感觉,那就再好不过了。”唐泽抬了下帽子,笑嘻嘻地回答道,“我今天不就是打扮成侦探的样子了吗?怎么样,很有侦探的味道吧。”
“总之,别把失忆当做很有趣的事情啦。”没甚好气的翻着眼睛,铃木园子暗暗瞥了眼毛利兰的侧脸,“失去记忆的人,自己不再感到痛苦了……我们这些被丢下的,可不是这种感觉。”
“园子。”出乎她意料的,毛利兰突然回过头来,主动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忘记了你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这不能叫做丢下哦?”
“诶?”
“我们谁都没有丢下,也没有被任何人丢下,我不是还在这里吗?”毛利兰张开手,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就算我永远记不起来了,你也会是我最好的朋友。谢谢你这几天一直陪着我。”
“小兰,小兰……哇……”
柯南回不过神地看着她们,过了片刻,用惊奇的目光瞄了眼唐泽。
“嗯?看着我干什么?”
“虽然你不记得了,我总是有一种,小兰的精神,莫名其妙被你训练得很结实的感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