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信赖的医患关系去做什么呢?”
疾驰在道路上的马自达中,静默蔓延了开来,只能听见引擎的轰鸣,像是一种压抑在深处的怒吼。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思考先前可能的错误是没用的。”安室透打破了这种并不安静的沉默,沉声说,“调查清楚前因后果,排查他经手的病患,尤其是青少年患者。”
唐泽侧目看了他一眼,知道像这样挑战医疗隐私,调查敏感信息,需要下定的决心承担的压力一定不小。
他本来是无需插手,给自己增加这部分压力的,他们调查仓桥,调查风户,根源上还是为了查清组织在这个领域的情况和作为,进而找到已经与组织密不可分的那部分学者。
这才是他的工作,也是零组的工作。
但这样的情况放在眼前,如果能坐视不理,他就不是降谷零了。
唐泽笑了起来,扭头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行道树,也随口回答一般说:“我会拖住他尽可能久的时间,所以你们可以按自己的节奏慢慢来。”
“总是自信过头的样子,你就是这点让人特别不放心。注意安全。”
“我从不打没准备的仗。他没有精力注意到你们的行动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