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稀松平常的口气,唐泽像在聊普通的日常话题似的,不咸不淡地描述道,“他的死期已经定下了。”
关于吞口重彦的死,只是重要主线剧情的一个背景,唐泽不向琴酒透露,也是迟早的事。
身入组织这种行事极端,能开着武装直升机轰东都铁塔的犯罪集团,居然还能因为索贿闹到出大新闻的程度,这位逆天政客,不得不说,能在东京活到今天,已经是耗尽了毕生气运,再不嘎就不礼貌了。
光是他和星川辉母子的关系,什么豢养情人、虐待亲子、把私生子当物件随意扔进组织这些操作……
要不是有组织的药在兜底,哪里轮得到皮斯科动手,他的妻子情人儿女私生子,早就能演一集轰轰烈烈的不知道多少选一。
星川辉愣了愣,没太明白唐泽的话题怎么跳跃的那么远,但还是同样平淡地回答:“我知道。”
其实要不是昨天的那通报喜……报丧电话,他都已经很久没想起,自己这位曾恨之入骨的亲爹了。
他的心思早就被怪盗团、穿皮套代打、写作业等等鸡飞狗跳的日常占满,偶尔,他也会梦回暗无天日的逼仄密室、饥饿的寒冷的牢笼,接着从噩梦中惊醒,但这种频率正在降得越来越低。
得承认,唐泽这个奇迹般的家伙,就是有这种感染力。
他喜欢挂在嘴边的“伱的leader无所不能”之类的骚话,虽然说听着很欠揍,但还真的从来没食言过。
连将人拉出死亡的泥沼,这种细思恐极的事,都能做到给你看……
“你本来也答应过我,他是一定会死的,不是吗?”星川辉笑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大眼镜。
唐泽承诺下来的事,有哪件没办到过吗?
“那是。”毫不客气地接下这句隐带夸赞含义的话,唐泽仰起头,“我向来言出必行。”
“所以,我能去亲眼看看吗?”星川辉知晓这个请求是有些不妥的,那是组织的行动场合,唐泽还要顶着他的脸去串场,他如果自己也在,说不定会被组织注意到,但他仍然试探着问道,“不进入现场也无所谓,能远远地看见,就足够了。”
唐泽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笃定地点头:“没问题,小事情。”
那并不是什么只有几个人的私密场所,那是名流聚集,人来人往的追悼会。
要藏一个人,可太简单了。
比起星川辉提出的小要求,唐泽真正头疼的部分,正背着小巧的书包,静静跟在叽叽喳喳的少年侦探团身后。
加更拉了,困困困
明天午休的时候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