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点偏差，就可以带来质变。

对于顾航的质变，就是在于，他可以不管风暴神国里面的事情了。

所谓的不管，当然不是不投入力量了。

那肯定不行，毕竟无尽消耗的主力，还是他的英灵。

只是，他可以自己抽身出去，到现实宇宙活动上个一两天，而不用担心没有自己亲自坐镇，整个风暴神国的战况会被打破天平，从而迅速崩盘。

这一点很重要。

否则，这种无穷的消耗中，哪怕他能确定自己会是最终的胜利者，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赢了。两个月的互相绞杀之下，反正是见不到双方有谁显得疲软。要分出个胜负，搞不好得一年、两年。

顾航哪儿有功夫在这里跟瓦吕克耗两年的时间？

他肯定还是要考虑真正的胜利的。

而那就要说到，他闪烁整个风暴神国的第二目标。

他找到了瓦吕克在哪里，弄清楚了这家伙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