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出乎樱母预料地开口道:
“为何不敢?咱们连死里逃生都能做到,难道却连这个都不敢想么?”
樱母不由一怔。
王魃盯着樱母的双目,面色冷肃道:
“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戏,观陶界都没了,你却还活着,我不信你真是个懦弱胆小之辈……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对小仓界的功劳足够,只要我有这个机会,我必定会为你寻觅一处良地,让你容身,此言,以我道心为证!”
樱母闻言脸色僵住,很快,脸上之前的紧张、畏惧、娇小媚态,这一刻都无声消失。
它微微起身,郑重朝王魃行了一礼:
“小的,必定助大老爷功成圆满!”
王魃见状轻轻颔首。
虽然他有信心可以掌控这个樱母,但若是能得其真心襄助,却总好过阴谋诡计,彼此内耗。
修行之路,成事之路,本就是要尽可能将朋友搞得越多越好,敌人越少越好,而樱母无疑便是可以团结的对象。
当然,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真的做出了决定,却也不是一时便能看出来,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如此而已。
说话间,座下的翻明又穿过了一片布满了废墟和碎石的虚空。
眼前忽然变得开阔起来。
王魃目光朝着虚空深处望去,随即不禁站起,眼中隐隐带着一丝惊喜。
但见幽远开阔的虚空尽头处,一片茫茫的混沌源质极为规整地包围着一颗有些微小的黑色胎膜……
界胎,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