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赋!”
王魃心中微微惊叹了一声。
才刚出生,便能轻松控制自己的体型大小,他还从未见过。
不过这小鸡崽出乎意料地自来熟,倒是也让他难得升起了一丝乐趣。
“你一身金光,又有朱雀血脉,便叫你……二丫吧。”
王魃目光温和地看向怀中。
小鸡崽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忽然惊醒,伸出脑袋来。
愣愣地看着他。
只是实在太困,又迷迷糊糊缩了回去。
“看来你也认同这个名字。”
王魃脸上更加温和。
……
半月之期转眼便至。
王魃也不敢耽搁,毕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北海绝道便会重新冰冻起来。
当下便将二丫交给了戊猿王照顾。
自己则是顺着天柱,直奔穹顶。
天柱越高,寒流越是惊人。
饶是王魃身上撑开了六爻尺火灯,在这寒流面前,却还是有种不堪重负的感觉。
只是他虽然已经参悟了许多《冰魄蜕身札》的内容,但却尚未正式修行,只能纯以万法母气硬抗。
行至一半。
六爻尺火灯散发出来的光华,已经缩至方圆三尺。
又飞了约莫三分之一的样子,六爻尺火灯的光华已经被寒流压制得只能贴着王魃周身。
这不是六爻尺火灯不行,而是王魃这个使用者法力难以将其完全发挥出来。
不得已,王魃只能唤出玄龙道兵。
体内四肢五骸随即便生出了无穷的法力,原本已经渐渐不支的六爻尺火灯光华,瞬间暴涨。
在这火光之下,王魃风雪辟易,终于冲到了穹顶处。
却见这穹顶,其上竟是一层厚重的冰层。
只是冰柱与冰层之间,却有少许的缝隙,能够容纳王魃进入。
王魃当即穿过。
却未曾想到,迎面而来的,便是远比下方还要激烈数倍的风雪寒流。
原本撑开的尺火灯光罩,瞬间便被压到了极致。
风雪交加,他甚至都看不清四周的环境。
却在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那位女修略显平淡的声音:
“退。”
退?
王魃一怔。
旋即还未明白是什么情况。
四周的风雪在一瞬间,便倒卷而回。
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原本呼啸肆虐的寒流便消失不见。
四周一片空阔。
只有一尊清冷的白衣身影立在白茫茫的雪层之上。
远处却仍可见风雪漫天。
而六爻尺火灯没了压制,王魃体外的光罩,也恢复了正常。
寒意也随之消失。
王魃连忙朝着女修行了一礼:
“王魃见过前辈。”
女修无悲无喜,有若坚冰,淡声道:
“有何问题?”
王魃却并未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感到不快。
一来授业之恩便抵过无数,二来,他参悟了《冰魄蜕神札》之后,也大致明白了对方如此情况的原因。
闻言恭声道:
“王魃参悟这些日子,心中却有几个疑问。”
女修闻言不语,只是看着他。
王魃随即便将几个问题一一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问题,女修的眼中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却又认真地多看了一眼王魃。
便即一一解答了王魃的问题。
虽然话很少。
但却一针见血,让王魃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而女修说完之后,停顿了下,又再度开口,语气中依旧没什么波澜:
“你可以开始修行了。”
王魃精神一振,知道自己方才的提问,已经间接展露了自己对这门功法的认知,通过了这位前辈的考核。
不过随即迟疑了下,行礼开口道:
“晚辈还有两个问题想请教前辈。”
“说。”
“是。”
王魃随即道:
“冰道霸道,甚至……有些极端,按照《冰魄蜕神札》中的记载,修士修行之后,几乎都很难控制住体内的冰寒之气,极易误伤他人,敢问前辈可有解决之法?”
听到王魃的话,女修难得微微沉默之后,摇了摇头:
“你以为,我为何在此?”
王魃一怔。
似是因为王魃已经通过她的考验。
女修的话语也多了些,面色平静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我本是大燕仅次于原始魔宗的宗门宗主,因修行此法,宗内被我伤者,数不胜数,于是,我辞去宗主之位,前往北海洲,来到了此处。”
竟是这个原因?
他忽然一怔,蓦然回想起早年间还在天门教中时,自己便曾在一些游记中,看到过一条有关大燕女宗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