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还存在一日,狂猎就永不停息。”伊罗黛亚莎的声音在风中回荡。撂下了一句BOSS似的狠话,精灵存在过的痕迹彻底消失了。
“我们赢了?”文鸳放下了枪。直到最后他还在轰击那些骏骑的脑袋,想着能不能留下点什么。
“大概是吧.”
“那现在怎么办?”
“等一会?等等”
忽然,马尔库斯回头说:“不用等了。你们看血条。”
商洛抬头看了一眼:森林王只剩下最后5%的血条,那最后5%却被金色的方框锁住,没有再往下跌落。
“现在轮到你来补最后一刀。嗯,就像祭礼中由大祭司首先切割一样。作为新任的森林王,这一刀是你的。”
“但是.”商洛看着前方:密密麻麻的龙牙兵还没有散开,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死死地嵌合在原地,根本留不出给人进去的缝隙。月桂树下方更是挤得把龙牙兵都堆了起来,最前方的龙牙兵已经堆得和树杈一样高了。
“我怎么过去?”
“简单。”马尔库斯松开右拳,一列军团兵放下圆弧形的光滑盾牌,双手往上托举,一直延伸到月桂树下。最外层的军团兵半蹲在地,示意商洛踩着他的膝盖往上:
“让众人的手把你托举过去吧。要给你加点仪式感吗?来!给你吹段罗马圆号!ROOOO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