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原来进展得这么快吗?”
“几张照片、一点点小作文外加不到一周的酦酵时间就能搞出来这么夸张的效果?”
“南韩这社会本来就挺魔幻的,社会当前面对的压力让网络上的人更魔幻一点倒是可以理解,问题你FNC屁都不放一个就让队长退团了也太夸张了。”
“……”
陈辰躺在地板上,一边看着七月份韩娱第一大瓜一边嘴里点评出声。
七月初AOA霸凌那事儿开始爆炸,七月五号身为当事人的申智珉就退出AOA,效率之高令人咋舌。
其实这事儿陈辰“以前”就看过一遍了,只是他不知道当时闹得节奏那么大的事件竟然在短短几天就结束了,现在重新经历一遍只有诧异的感觉。
“有没有可能是FNC没有余力再去管这事儿了?”一起练习的朴振英像个没事人那样在玩手机,他也收到了消息当然知道陈辰在说什么,“新女团出道一年多了半点起色没有,有的只是成员们接连退团,这时候在老团身上花资源的话FNC真就后继无团了。”
“即便如此,AOA也是FNC最赚钱的团体之一吧?”陈辰疑惑道:“她们一定是有拯救的价值的。”
“可能是拯救不过来了吧。”朴振英说话的时候有些憋不住笑,“FTISLAND崔钟训丑闻退团估摸着再有几个月就要锒铛入狱;CNBLUE李宗泫丑闻退团,这个没上面那个麻烦,但却是一伙儿的;N.Flying权光珍丑闻退团,这个有点冤,是跟粉丝交往退团的,跟前面那几个不是一个严重程度,但不管怎样对公司来说也是够恶心的了再到现在的AOA队内霸凌,估计FNC早心累了,爱退退不退我也不管。”
“还真是”陈辰盘算了一圈这些人,自己也觉得无语,“FNC挑成员可真有一手,能每个都精准命中的!”
“名声在这两年变得不好是一方面。”朴振英接着说道:“更重要的还是资源不够吃。”
“四年前出道的男团SF9在今年一月才拿到自己的第一个三大打歌节目的一位,这得给人家分配资源吧。好不容易看上去要好起来了,不给资源的话有点太夸张了。”
“接着是三个月后又有新男团出道”
“新团也要是要准备资源的,男团要吃的资源本来就更多一些,准备起来要花的代价也更大一些。”
“把所有情况都综合起来的话,反正我是觉得FNC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耗费资源去救那个《Queendoom》后风光一阵子就重新跌到的AOA。”朴振英做出总结,“代价大,收益几乎没有,毕竟霸凌可是最没办法解决的问题。”
“细说。”陈辰好奇道:“霸凌怎么没法解决了?”
“很简单,因为它是主观上的东西。”朴振英回答道:“每个人对霸凌的看法都不一样,而随着这些年的概念扩大,在南韩几乎已经成了我认为你在霸凌我那你就是在霸凌我的程度。”
“举个例子。”
“比如说工作对接的双方觉得两边的理念有偏差,所以进行了激烈的讨论。这时候一方认为是正常讨论一方认为对方是在霸凌自己的话,网友们就会把这事儿定性为霸凌,因为可以用态度作为借口。”
“激烈的讨论中一定会出现态度问题,这几乎是没法避免的事情,那态度这个借口就成了无敌的存在。”
“这就是,我认为我被霸凌了那你就是霸凌我了。”
“网友们为了给这种行为扣个霸凌的帽子还专门造了个‘无意识霸凌’的词儿,说你虽然没有主观意愿但做的事是霸凌的事情。”
“你没有主观意愿来霸凌我,我主观的认为你霸凌我了唉,什么狗屎说法。”朴振英叹了口气,“霸凌是该被清除,它的的确确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但是这个词儿再这么不着调的发展下去的话,真正的霸凌反而会被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盖过去。”
“艺人说了一句错话、做了一点不合体的小动作,然后被说成霸凌放在网络上批判,这种事情的讨论度是可以盖过一百个真正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真正霸凌的状况。”朴振英看向陈辰,“真正需要关注的对象的发声渠道被各种虚假的花边霸凌行为霸占了这很糟糕,对吧?”
“这太糟糕了,但这也确实没办法解决。”陈辰通过朴振英的话以及自身在南韩的经历已经弄明白了他想表达什么,“没人能拒绝当网络判官的诱惑,至少八成互联网用户不行。”
不是陈辰想甩锅给网友,但确实是互联网开创了“小作文时代”,而小作文时代又把霸凌这个话题给拉的太高了,高到一旦牵扯到这个话题几乎里面就没有正常人的程度了。
人人都想当判官,都想去审判那些自己平时见都见不到一面的“大人物”,想用把大人物踩在脚下的动作证明自己的道德在这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