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成盾的安排,一直都在蕈林原上管理城镇百姓,此刻打开话匣子,一条条一件件,治理民生,管束百姓,倒是说得颇有深度。
此言一出,李月湘心中点头,面上还是笑吟吟:
“这雨水修士自然不惧,湖边的百姓却要遭殃。”
袁甫尧恍然,他面上同样没什么变化,心中只忖道:
‘早听说李氏是善养人丁的,果不其然。’
李月湘不想与他多聊这些,只问了些消息,便见袁甫尧夸夸谈起来,说了些天南地北的没着落事,李月湘随便听着,他突然问道:
“我父亲亲自来了贵族,不知可留下什么口信?或是给我留了什么东西?”
李月湘眼睛微眯,心道:
“看来…袁成盾一口气去了东海…并未给袁家留什么消息…”
李月湘并没有占据那些聘礼的念头,只柔声答了:
“是留了聘礼,就在中殿之中,公子可问一问护远前辈。”
李月湘不曾想她这一段话言罢,原本垂眉顺眼的袁甫尧胸膛挺了起来,下巴也微微抬起,显得自信许多,“嗯”了一声。
两人聊了一阵,袁护远已经驾风出来,带着一众扈从,朝着袁甫尧道:
“你且在此处修行,凡事多请教月湘。”
袁甫尧似乎有些猝不及防,只能愣愣地点着头,袁护远对着李月湘示好一笑,驾风离去。
袁甫尧的洞府是早准备好的,李月湘带着他和几个随从过去,很快便告辞离开,袁甫尧让几个随从检查了洞府,这才端坐下来饮茶。
左边一心腹问道:
“公子,这李家小姐如何?”
袁甫尧愣了愣,赞道:
“当真是佳人,只是心思多。”
这心腹低声问道:
“心思多…?”
袁甫尧点头,有些为难道:
“有听闻她有一哥哥在宗内修行,已经是筑基修为,若是娶之为妻,只怕我脉唯有听从李家命令的份了!”
心腹对视一眼,不知如何应他,不敢说坏话,倘若这李家女真成了主母,问起罪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突然见袁甫尧低声道:
“你去打听一番,我爹到底给李家准备了多少东西?还有没有取回手中的可能?”
心腹连忙下去,袁甫尧则端坐,暗暗忖着:
“只看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取回来,不至于迟迟寄人篱下…落到李家手里。”
……
李月湘这头下去,李玄宣很快找上来,似乎刚刚才听完了消息,急急忙忙赶过来要给孙女把关,见李月湘迈步进来,连忙道:
“如何?”
李月湘摆手,见大父好像没什么异样,这才道:
“这袁甫尧…对百姓颇为了解,除此之外夸夸其谈,有些小聪明,性格是有些庸碌贪婪,只是行事还算正道,也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还要细细查看。”
“啊?!”
李玄宣顿时愣了,答道:
“怎地这个模样!你可看得准了?”
李月湘只凭着自己判断,被大父这么一说,倒也有点拿不准,开口道:
“我在山上并未见太多人,兴许看的不准,只可惜兄长闭关…”
李玄宣摆手道:
“这倒方便,我让承辽几人都去试试他…不须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