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宝器能作甚?”
此处无别人,牟陀干脆直言道:
“用处可大了去了,我忿怒道统有些手段还能利用某样特殊宝器,远远的控摄他人,宣其罪孽,效果可好得很!”
牟陀道:
“这法能行变化道,书中记载:有些人喜好吃鹿肉,日日要吃,被这宝器一照,罪孽显现,就把他变成一只鹿,让他也遭遭罪!一报还一报嘛,如若是修为高,变化不成,总有子弟?总有亲人?让他尝一尝报应。”
“这变化可不是幻术,若是中了数,是真真正正变成了鹿,有如天生。”
司徒末悚然,深深地盯着他,心中胆寒,见他言之凿凿,又发觉不出哪里不对,默然一阵,突然道:
“吃人与吃鹿有何分别。”
“众生平等,并无分别。”
牟陀露出一口白牙,好像前几日服食的那些血气不过是吃了几块鹿肉,察觉到司徒末的目光,他摇头道:
“所以吃鹿即吃人,乃是无边大罪…都不应该吃…我…”
司徒末实在憋不住,打断骂道:
“你娘的前几日还服了血气!”
牟陀摇头道
“我?等我修成道,这些人和鹿助我修行,都能登上极乐,乃是大福报。”
司徒末忍着脾气,瞥了他一眼,沉声道:
“你休要胡说八道,我耳里可听不得这些,我先派出一人前去那方位替你看一看,莫要冒冒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