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只等着有朝一日通通报复回去。
‘只是萧初庭实在是个厉害人物,还要先羊装不知,不然迟早被溪上翁』算计了。’
他在心头盘算着,突然想起来孔婷云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连道不好,暗忖:
‘这女人不是个安分的,这许久没消息,莫非在谋划些什么?’
于是连忙吩咐道:
“去吧牟陀法师请上来!”
司徒末看着人下去,暗自心惊,早些时候还想着要除去此女尽早归去,却不想试探了两回,吃了些小亏,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小看了她:
“该死…宗内一片蠢蛋好湖弄,一到了宗外却没有一个简单的…”
司徒末心中烦躁,李渊蛟难缠便罢了,那和尚看起来也不简单,孔婷云不必说,就连那李曦峻也机敏,司徒末在镗金门内把一众师兄师弟耍的团团转,出来却连连吃亏,越想越气,只骂道:
“合该你镗金门衰弱!这宗内都是蠢蛋一群!”
他正骂着,门外登登登地跑进来一个光头壮汉,一身通红,面上很凶狠,叫道:
“娘的!又有什么事。”
司徒末一看他就火大,骂道:
“臭和尚就知道玩女人!孔婷云你可注意着?!”
牟陀斜睨了一眼,手中掐了法术,嘴上却不停,叫道:
“你懂个甚!还是南方有滋味,在我大赵,只要一现身是法师,甭管你公主郡主,跪下来便为所欲为,南方还懂得哭懂得跑…”
司徒末听得面色阴如锅底,强忍着不适,牟陀突然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地道:
“不在岛上?”
司徒末早有预料,面色不变,牟陀连忙再度掐算起来,脸上的金光慢慢消瘦下去,看起来消耗颇大,半晌才道:
“不在朱渌海!”
司徒末微微变色,脑海中飞速运转,闪电般地闪过几个名字,突然灵光乍现,有些迟疑地道:
“分蒯岛上似乎受妖物袭击,死了不少人吧。”
牟陀愣了愣,恍然大悟道:
“你的意思是…孔婷云去接宗门弟子来了?”
司徒末有些迟疑地点头,牟陀却道:
“这可是好机会!岛上的大阵我等打不动,却可以在海道上埋伏她!你我一并出去,离了近了,我再算一算!”
司徒末立刻与他驾风而起,眼看到了海边,他却有些犹豫,暗道:
‘这女人明明知道我这里有个释修,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宗门弟子…难道玄岳没有别的筑基能腾出手?这也太巧了吧!’
他突然一愣,几乎是喝道:
“算算李渊蛟在何处!”
牟陀呆了呆,莫名道:
“不是说要过上十年才能回去对付李家?”
“让你算就算!”
司徒末骂了一句,牟陀面色难看地道:
“老衲都不在越国!你叫爷爷怎么算…现在已经临近海道…为何不算孔婷云!”
司徒末只好按耐住脾气,望着渐渐临近的水暴,沉声道:
“你只看看李渊蛟在不在东海!先算李渊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