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过是死路一条。”
背上行囊,马亥冀心中已经是惶恐不已,喃喃道:
“不能在等家中回信了,现在就该走,往家中逃去!”
马亥冀还有些脑子,一时间理清了来龙去脉,背起行囊就往林子中钻去,往北方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被树枝和荆棘划了一身的血痕,却不想眼前突然落下一人。
这人一身穿束颇为简单,简约的灰袍披着,腰间挂着一剑,气度雍容,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笑道:
“先生要往何处去啊?”
马亥冀心中大骇,两股战战,知道自己已经露了馅,哭声道:
“阁下是何人?”
“在下陈冬河!”
陈冬河微微一笑,瞥了一眼马亥冀,低声道:
“阁下倒是敏锐,若不是我等早就在一旁等着,恐怕还是要让阁下走脱了去。”
“陈冬河…练气修士!”
马亥冀在李家待了多年,虽然一直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官吏,却怎么也知道陈冬河的大名,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往自己的喉上割去。
可马亥冀不过是一介凡人,陈冬河只是屈指一弹,马亥冀手中那匕首便受了气击,直径脱手而出,落在一旁的小河边,再一挥手,马亥冀便软软的瘫倒在地。
陈冬河怜悯地看了看马亥冀,拎着这人驾风而起,往西边的黎泾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