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稳定说不准要被打破,郁萧贵自然是脸色难看,见着下面众人犹有不解的样子,解释道:
“山越紫府唤作端木奎。”
“紫府陨落……”
众人皆是一滞,眼见着高高在上的紫府修士死在前边,皆有些唏嘘,有人喃喃道:
“死了也倒好…越国多少年没有金丹了,若是让他证得了金丹…我等也不要自称什么青池治下了,连同着三宗七门,一并披发去做山越。”
此言虽然直白,甚至叫众人嘴角微微翘起,但也确实道出了众人的心声,郁萧贵一甩袖子,拱手道:
“道友若是在此长住,今后我等便是近邻,待到道友立了仙山,布了族脉,我等便来观礼。”
“自然。”
那山越筑基还算谨慎,不明局势,只是客气地道了一声,郁萧贵便点点头带着郁慕高驾风而去。
郁萧贵这才离去,氛围顿时热闹起来,不少人驾着风上来向李通崖道喜,李通崖一一谢过了,这才朝着那山越筑基拱手,沉声道:
“不知前辈名讳?在下李家李通崖,今后两家毗邻而居,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吠罗牙。”
那山越筑基沉声念了一句,虽然不太看得起他一介练气修士,但不知李家有没有筑基坐镇,还是客气地点了点头,望望脚下的东山越王宫,挑眉道:
“我虽然不出巫山,却也知晓当年青池宗与巫山划下界是在大鱼溪,你等向东而来,又是什么意思?”
吠罗牙冷冷地盯着李通崖,言罢筑基之威已然压下,李通崖却浑然不惧,笑道:
“前辈说笑了,巫山既然不复存在,这地方便是无主之地,我家西扩也是情理之中。”
吠罗牙见他没有一点惧色,微微眯眼,轻声道:
“我师兄弟划界之时,把大鱼溪以西算作我的地盘,我却不能平白无故吃了这亏,你修为低微,叫你长辈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