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勋等人就已经提过,可他们在舆论影响力几乎为零,所以根本没有激起浪花来。
任职首辅几年,赵玉山完成了对朝局的布置,已经基本能压制住次辅陈锦昀,可以大展拳脚施展清丈。
“若真败了,到时候老六上位,你我怕是不得安生,到时你可得过苦日子!”朱景洪玩笑道。
“母后,您吩咐!”陈芷连忙应道。
皇后数落了一阵,便让宝钗赶紧回府,让她把朱景洪给叫进宫来。
徐新安只得明言:“殿下,坐山观虎斗纵然是好,可睿王未必会让咱们渔翁得利!”
当他进入隆武门后,就发现了更多不一样的情况。
杨清音气得拍桌子,而宝钗已跪到凤位前,当下这情形她入宫前就有了准备。
听到这话,朱景洪心头一颤。
再说襄王府内,朱景洪回府没等到半个时辰,便有第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
朱景洪当然知道,自己今日行径非常失格,甚至可以说是在胁迫皇帝。
可这名给事中不同,此人乃是言官中的战斗机,他当众质疑的话当然有人听。
“陛下在作甚?”赵玉山问向门口中书。
“余海,送客!”
()
有在京侍卫亲军各卫指挥使,京营留守各营总兵和各卫指挥使,简单概括来说在京高级实权武将都在。
最关键的是,此人在质疑之后,就递了弹劾章奏到通政司,直接把张儒林推到了风口浪尖。
当然,以上的这些想法,朱景洪没法跟王培安说。
于是乎,陈芷也遭受起狂风暴雨,整个人一如浮萍一般飘摇无依。
简单来说,就是太子和睿王两党掐起来了,一场大的党争便在开始酝酿,更大规模的骂战即将来临。
时间来到中午,宝钗回到了府上,传达了皇后的懿旨。
要做事,就需要朝局平稳,可近几年为因为夺嫡风浪迭起,确实让他厌烦至极。
思索了一阵,朱景源才点了点头,他还是认可这个说法。
看着皇后不善的面容,陈芷便知情况不妙,她的心便忐忑起来。
在宦官提醒时,朱景洪已看到了皇帝。
“都察院审案,跟他有什么关系?犯得着让他去充好汉?”
可如果不赌,任由沈进勋等人被罢免,那追随他的人可就要离心了,这是朱景洪无法承受之重。
“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宝钗极为忐忑道。
比如刑科这给事中就问了,所谓人证物证多是牧民,这些人曾在准噶尔治下效力,如何保证这些人的证词为真?
张儒林一个地方巡仓御史,调查西北诸军军纪之事便属越权,偏偏他还耗费大半年时间收罗罪证,其自身是否有擅离职守之嫌?
朱景源虽说道:“那些罪证我看过,确实是有理有据……”
而全程皇帝冷眼旁观,便让朱景洪不由得猜测,罢免这些人皇帝乐见其成。
他俩谈话已屏退所有人,此刻左右无人宝钗便问道:“为何?就凭你们的父子之情?”
“跪下!”
沉默了几息,朱景源点了点头,便吩咐事情由徐新安去安排。
他是在赌,赌皇帝还当自己是儿子,赌自己还有足够利用价值!
至于赌输了……只要皇后还在,无非就是挨一顿板子,亦或者圈禁或是削爵,这对朱景洪来说都可以接受。
所以到这一步,所谓的案子走向已不重要,关键就在于皇帝怎么想。
更确切的说,是在挑战朝廷制度,其实就是在挑战皇权。
“胡闹……”
马球赛已毕,一众将领们跟皇帝告辞后,便陆续离开了隆武殿校场,全程都无人来跟朱景洪招呼。
众人离去,现场除了侍卫宦官,就只剩下朱景洪父子二人。
其三连忙弹劾之十名御史,各有职责分工且互不统属,却为一不想干事串联协力,是否有结党营私之嫌?
“宝钗,这一把……我不会输!”朱景洪目光坚定。
“爹……”
没等朱景洪说完,便听朱咸铭冷冷说道:“你在胁迫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