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来打探被抓逆贼情况……”
“臣定当倾力查案,定不叫王爷失望!”宁万福跪地参拜。
“都说北镇抚司拷问功夫天下无双,希望宁千户切莫让我失望!”
听到这话,朱景洪不免有些动容,暗道这白莲教的反贼确实凶悍。
说起这些专业知识,妙玉那叫一个滔滔不绝,根本不给朱景洪插嘴的机会。
“说说看!”朱景洪依旧淡定。
朱景洪一连问出四个问题,宁万福却只能答出其中一個,这让他心中是万分焦急。
这是个机会……宁万福心里想着。
作为锦衣卫千户,宁万福当然知道李文钊的事迹,所以他想要复制对方的道路。
只要襄王提携,做京官也不是没可能……
只见宁万福躬身答道:“臣愚钝,还需王爷多加提点!”
“去办差吧!”朱景洪微微笑道。
“是!”
待宁万福离开后,朱景洪陷入了沉思。
最终他决定与其被动应对,不如引蛇出洞……
“传我的话,让张临、何武和张宝东来见我!”
“是!”
被他点到的这几人,便是负责他安全的三位将领,关于防备的事当然要找他们。
但朱景洪的意思却是,要侍卫们外松内紧,给贼人以可乘之机,勾他们出来并一网打尽。
白莲教行刺手段参差不齐,刀枪火铳炸药火炮都有,放任他们动手存在极大风险,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所以,在听完朱景洪的要求后,三位将领都感到十分为难,最后非常难受的走出了银安门。
三人走出了承运门,因防守区域不同便分头离开,旗手卫副千户何武走向了东边他。
他打算先巡视一圈,详细了解情况后再做部署调整。
外松内紧,这非常考验协调能力。
来到东角门处,正好此时正有人推着板车,上面摞着几大筐的食材,正是给外围侍卫们预备的。
这些人通过检查,一人在前引路另两人在后方推车,便要将车子往王府内推走。
“站住!”何武呵斥道。
进门的几人全都停下,其中负责推车的朱伯汲,此时后背上已冒出了冷汗。
“转过来!”何武再度开口。
这三人只得转过身,勾着腰不敢与何武对视。
靠近之后,何武再度问道:“什么人?”
“回……回将军,他们是送菜的!”
“他们是送菜的,你又是何人?”何武质问道。
引路的中年汉子答道:“小人是负责此事的管事!”
仔细打量此人后,何武说道:“我记得前几天不是伱!”
领路那人答道:“七哥他前日得了风寒,至昨日已难以行动,所以族长将此差事交给了小人!”
“你又是何人?”何武逼问道。
“小人姓王名臻,是镇国将军朱怡镔的妻弟!”
王臻自我介绍时,一名总旗来到何武身侧,低声道:“此人是朱伯津亲自领来,身份已经核对无误!”
何武并未多言,只见他迈步走到板车旁边,又盯着朱伯汲二人打量了一番。
下一刻他便抽出了佩刀,吓得在场几人连退两步。
“老实点儿!”周遭侍卫呵斥道。
何武不疾不徐,拿刀在箩筐里插了好几下,确保里面不可能藏人之后,方呵斥道:“推走!”
“是是……”
朱伯汲连答了两声,然后推着车就往甬道里去了。
待这些人离开,何武方对守备士兵道:“都睁大眼睛,有任何可疑之人,立刻拿下盘问!”
“是!”
何武没再停留,带着手下几人继续巡视,每到一处关卡他都要检查一番。
与何武相同,张临和张宝东也在暗中调整部署,燕王府表面上什么都没变,实则已经极度提高了戒备。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朱景洪盘腿坐在寝宫里,在他面前坐着的便是妙玉。
余海这厮看起来老实,此番却将其闷骚暴露。
只因他找给妙玉的“僧袍”,竟是薄如蝉翼的黑纱织就,若非妙玉里面还穿了中衣,那几乎等于赤裸与朱景洪相见。
而对方这黑里透白的样子,在烛光照耀下更让人浮想联翩。
“这……简直太勾人了,我能把持得住吗?”
头一次,朱景洪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而坐在他对面的妙玉,此时内心已如小鹿乱撞,她确实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朱景洪是色中饿鬼,真要用强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