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众人胡乱演奏,自己早都尴尬得抠脚,听到这话自是如逢大赦,于是纷纷停了下来。
又与妙玉聊了几句,朱景洪便带着侍卫离开了,这让妙玉等人才真正松了口气。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朱景洪回头问道。
为神教牺牲些东西,对她而言完全不是问题,只要获得的利益足够大。
朱景洪没有答话,他很佩服妙玉的胆量。
果然女人只要够漂亮,那怕是做反贼也无妨,总会有人保护呵护着……陈云泰苦笑着离开了。
放长线钓大鱼,借助妙玉深挖白莲教,并不能阻止她的灭亡,所以此刻朱景洪很是可惜。
“正要跟你说此事,他家老太太得知了你的事,有意请你过去做法讲经,还命她儿媳妇下帖来请你!”
这样的人物邀她入府,这对她来说也是极好的机会,可以借此打入皇室高层中。
“正是!”
在场也就妙玉和玄静是白莲教人,其他人是正经剃度出家的姑子。
凭朱景洪的年龄和气质,她已判断出眼前是大名鼎鼎的襄王,当今皇帝嫡三子。
陈云泰答道:“回禀王爷,五天前臣查到的线索,到现在正在核实情况,所以并未向上呈报,仅臣和下属知晓!”
她便是妙玉的师叔,只是白莲教的普通教众,所以相对而言心理素质差些。
放长线钓大鱼?陈云泰当然懂这道理,但他不明白朱景洪为何插手此事。
朱景洪在继续讲着,一旁侯璟等人都瞪大了眼,纷纷感慨还是十三爷会玩儿。
同样的道理,要将妙玉收入囊中确实很简单,眼下只需他一句话就可达成。
这样清冷性格的女子,朱景洪到目前还未体验过,自是有收入囊中的想法。
这时朱景洪说道:“老实说,你们的演奏技艺,着实不像是学过!”
谁知朱景洪接着说道:“我家王妃对佛学极感兴趣,姑娘或可来王府向她讲经,如此……”
此时已无香客,庙里的尼姑们开始收拾东西,而玄静则带着妙玉进了内堂。
一个弱女子做反贼也就罢了,漏了馅儿还能如此淡定,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但他非急色之人,其实更享受收入囊中的过程,结果反倒不是那般的重要。
“你说她们是贼人?”
妙玉点了点头,方说道:“正好他家除夕有人过世,族里上下多少有些晦气,老太太才会请我过去讲经!”
“你佛学高深,想来不会让贾老太太失望!”玄静笑道。
所谓人靠衣装,意味着人是可以包装的,牟尼院就把妙玉包装成了佛学天才。
兴许总教是打算,让这丫头潜入勋贵高官之家,暗藏其中发展教众……玄静如此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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