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赶着来维护,岂不显得王妃还不如你?”
”话虽如此……”朱云笙嘀咕了一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且说朱景洪听到熟悉的咳嗽声,正在咆哮的他声音戛然而止,身体有些僵硬转过身去。
老实说,在宝钗这位王妃面前,轮不着甄琴来说这些话,她这样做其实是干蠢事。
以至于朱咸铭都不得不承认,这孩子不但明事理知进退,而且还正直,孝顺,博学……
事实也如宝钗所料,听了她这番话皇后露出了笑容,至于皇帝虽从始至终没说话,但至少眼下脸色好看了些。
“莫非又是四哥六哥来了?”朱景洪嘀咕一句。
“直直直……你们猪脑子,连沟都挖不直?”朱景洪大声呵斥着。
然而朱咸铭正要进院子,却见朱云笙几人走了出来。
“够了……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按照你的心意来就是爱子,违背你的意思就是要杀你?”朱咸铭冷着脸质问。
一听这话,朱景淳二人顿时喜上眉梢,便想到了上次对方来时吃到的好东西。
毕竟……是亲儿子嘛!
听到这话,朱咸铭气得脸色大变,当即起身呵斥:“混账!”
湘云虽小了两岁,但也是极为聪慧的女子。
但他细细一想,却也觉得这是极正常的事。
“如此怠慢母后,儿媳岂敢!”
“在何处?”朱咸铭问道。
想起这段时间宝钗受的委屈,她似乎也感同身受一般,以至于眼眶中泛出了泪花。
“琴姐姐,你这般维护十三爷,难道不在乎王妃的面子?”
然而没等宝钗答话,一旁的甄琴当即开口:“云丫头,你可别胡说……十三爷岂会是这样的人!”
“我维护十三爷,难道就落了王妃的面子?”甄琴反问。
这两个月此间发生的事情,朱咸铭大致都了解掌握。
无论黛玉还是湘云,亦或者离朱云笙最近的甄琴,哪曾到过这等环境生活过,此刻她们和朱云笙的想法相同。
好在宝钗心胸开阔,而且在场也不是外人,否则她非得惩治甄琴一番,才能维护自己王妃的威仪。
挨骂的虽是朱景洪,可并不了解情况的朱景淳二人,此刻也被吓得弯了腰。
“他们是该劳作,难道你就该休息?”朱咸铭立即质问。
“公主……我们进房间里瞧瞧吧!”
“十三嫂,这儿伱们怎住的下?”朱云笙忍不住问道。
那么在此时,多夸夸朱景洪,会更加容易得分。
“难道为了什么好处,您连母后也能抛弃?”
这样一来,即使是在屋子外,杨清音也吹不着风。
口中自责之际,宝钗便端着茶水出门去,朱云笙也跟着一道去了。
“儿媳不敢!”
“这段时间,亲自做饭……有何感触?”杨清音笑问道。
老爹,我老十三立的人设,不到最后是不能崩的……
回过头去,朱景洪呵斥道:“十四弟,怎么回事?”
接见朝臣外官和使节,他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只有遇上朱景洪他才屡次“破防”。
“诽谤,绝对是有人诽谤我,爹您说是谁告的秘?儿子亲自去跟他讲道理!”
宝钗答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句诗王爷时常挂在嘴边,他每日劳作都不觉得苦,我又怎么能说苦呢!”
眼见这小子要上演苦情戏码,朱咸铭正要出口打断,却听朱景洪接着说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爹您……”
“宝姐姐,你跟十三爷住在此处,每日洗衣做饭……想来很辛苦吧!”黛玉插话问道。
好在宝钗收拾得干净整洁,让朱云笙几人观感好了许多,但她们依然觉得此地难以下脚。
“嗯!”
毕竟北四卫也就才训练一年,虽说已勉强有协同作战能力,但说实话还有极大提升空间。
“老百姓种地是为了生活,我种地嘛……”
“爹……你听我解释!”
此前他已跟朱景渊委婉说过,这次他又要当面跟皇帝说,为的就是提前把“预防针”打够。
事实上,此刻朱景洪不仅是在散步,而是在认真思考当下的局势,思索着该如何尽快脱困。
西北乱起来了,然而老头儿并未有调动北四卫的迹象,这就让他略微有些慌了。
作为一名合格的监工(狱霸),朱景洪非常注重工程进度,尤其还有他这“吃空饷”的人存在。
“我劳作时您没看见,实际儿子才歇一会儿,正巧您就来了!”
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