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当下往门内走去,自然其手下宦官帮忙开门。
“大爷,还容宽限几日,我们公子正在筹钱!”老仆小心答话。
“去敲门!”
出了大殿,一路走出乾清门,朱景洪才卸下了惶恐,神色变得阴郁起来。
“其他下人去哪儿了?”
这就是宫里养出的气势,即使对面的人更多,一个宦官也是丝毫不惧。
虽然已是下午,但朱景洪既如此吩咐,邓安哪敢不尽心落实。
领命的宦官走上前去,扣动门环发出了“哒哒”声,在安静的巷子里显得尤为刺耳。
一连敲了好几次,大门内才传出了声音:“谁?”
眼下他穿的是亲王冕服,着实不太适合去吃饭,所以这才需要去更衣。
“这……老朽实在不知!”
这老仆虽年迈,但在京城待了这么久,也练出了几分眼力。
邓安脑袋灵光,这样的事他又岂会忘记,当即就答道:“奴才记得!”
这次的风波,牵扯的人实在太多,其中无辜的人也有许多,全部解救对朱景洪来说不现实。
“老头儿,我可告诉你,赶紧把钱给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走进外院,左右打量了一番,邓安方才开口:“你们府上有麻烦,我们专程是来帮忙,如何能将我们拒之门外!”
秦家老仆正跟邓安几人倒茶,听到动静便放下茶壶,径直往外面开门去了。
这种事情,一个老仆人又岂能做主,于是几人一时竟僵在了原地。
只听这老仆说道:“我家公子不在,还请诸位改日再来吧!”
流放必然是全家一起,意味着秦可卿姐弟也会去往边关。
紧接着,这帮人开始暴力扣门,巷子里响起“啪啪”的声音。
作为朱景洪手底下的“大太监”,邓安在宫里也是人上人,此刻自然不会亲自去敲门。
“原来还有客人!”
把朱景洪送回寝宫之后,邓安便带人飞快出了宫,一路往秦家赶了去。
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里面一个老者探出了头,却已是秦家仅剩的老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是来收账的,跟你们没关系!”为首的汉子不卑不亢道。
还真就是秦钟借了银子,这帮人如今才来催债,严格来说这帮人是占理的。
但问题是,秦钟借的就是一笔糊涂账,还的钱已是本金的两三倍,却被人利滚利导致现在还没还完。
“秦家欠你们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