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能力,嘴里什么词都冒出了出来。
在里面坚持了几分钟,眼看他已冻得神志不清了,赵氏才叫人把他抬了出来。
即使擦干了身子,即使已经窝在床上,即使周围已端来几个火盆……水溶还是被冻得牙齿打颤,整个人身体不停颤抖着。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神思倦怠的水溶才开口:“快……快去请大夫来!”
这年头,风寒发烧可不是开玩笑,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丢掉性命。
抹着眼中泪花,赵氏说道:“已经命人传去了!”
再说集贤馆小书房内,朱景渊正与一众官员分析朝局,应俅却悄然出现在房间外。
见应俅面有难色,朱景渊便知情况有变。
辞过一众官员,朱景渊走到了没人的角落,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北静王推说病了,并未出面来见小人!”应俅如实回话。
“太子也要找马,却不知派人跟他说了什么,让他愿意背弃跟我的约定!”
这让朱景渊很费解,即使太子地位更尊崇,难道水溶就敢如此落自己面子?
若非上帝视角,这个乌龙问题,朱景渊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
紧接着他得出进一步分析:“威逼也好,利诱也罢……看来太子对这些好马势在必得,那我更不能让他如愿!”
“王爷,可若北静王府不给,咱们总不能硬抢!”应俅面露担忧。
“他先答应要给我,无论怎么说……道理都在咱们这边,拿回咱们自己的东西,又怎么能叫抢!”
略微思索后,朱景渊说道:“这件事不能拖……今天就得办成了!”
“你去叫上几名太医,再备上些好药材,我要亲自去探视他!”
又是太医又是名贵药材,可见朱景渊准备之充分,这般作态又怎会是逼迫他人的坏人。
明白了主子的心意,应俅当即答道:“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待应俅离开,朱景渊神色越发冷峻,他很不喜欢水溶的态度。
即使太子威逼,这厮无可奈何之下,也该提前跟自己打招呼,而非如现在这般直接毁约,甚至还避而不见。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朱景渊暗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