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哪知朱景洪又这样表态。
换句话说,此前锦衣卫答应给他的活路,无论真假此刻都被推翻了。
这让王显乡气急败坏,这帮狗官出尔反尔,他恨不得将他们全部砍死。
“现在我问一句,你就来答一句!”
见王显乡没有反应,李文钊呵斥道:“回话!”
“是!”
“白莲教在京城起事,是在何时?”
“应是今年,到底何时我也不知!”
朱景洪又问道:“他们要如何起事?莫非是想刺王杀驾?”
“此事机密,乃是教主议定,小人不知!”
朱景洪冷声道:“你在白莲教中地位不低,说不知道我不太信!”
王显乡沉声答道:“教中自教主圣女之下,有左右护法,还有四大天王,然后才是小人这等神使!”
换句话说,王显乡虽在白莲教中地位极高,但还不属于核心权力层。
朱景洪又问道:“如何能抓到你们的教主?”
“教主真面目,小人未曾见过,议事之地皆到时通知,并无固定地点!”
“如今小人被抓,教中已然知晓,更会斩断一切联系!”
“带下去吧!”
“是!”李文钊挥了挥手。
待王显乡被带走,李文钊问道:“十三爷,真要饶了他?”
朱景洪站起身来,说道:“我觉得他还没说实话,想办法再榨些消息出来,怎么处置你看着办!”
“臣明白了!”
朱景洪走下台阶,李文钊立马跟上。
“此案事关重大,你要好好调查,京城之事说不定就得担你身上……”
停下脚步,朱景洪转头看向李文钊,肃然问道:“你明白吗?”
京城的事担在他身上,那得把他调到京城去。
从应天到京城,对李文钊来说绝对是高升,机会那是可遇而不可求。
“臣明白,还得多靠十三爷提携!”
朱景洪淡淡道:“提携谈不上,你只有差事办得漂亮,我的奏疏才好写!”
“有些话,我也才好跟圣上说!”
“是,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