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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的事……”
不只是薛蟠,屋子里的宝钗也明白了过来。
这件事明明已经了结,为何会生出这些事端来?宝钗心中很疑惑。
薛蟠也是一脸懵,于是问道:“十三爷,小人还是不明白……”
“当日小人被打了个半死,小人才是受害一方,还请十三爷明查……”
既然搞不清状况,那就先替自己诉苦,能挽点儿是点儿。
“是吗?”
“小人便是有天大的胆,也不不敢欺瞒十三爷!”
朱景洪沉默了一会儿,慢悠悠说道:“你抬起头来!”
“小人不敢!”
“抬起头来!”朱景洪加重了语气,已带有呵斥的意味。
薛蟠哪还敢拒绝,身体一抖就直立起来,并看清了朱景洪的样貌。
“你……你不是……镇江卫那……”
这张脸薛蟠太熟了,这两个时辰在他噩梦中出现,每次都让他怕得惊醒过来。
正当他结结巴巴说话,一旁侍卫当即呵斥:“大胆……”
示意侍卫退下,朱景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下台阶缓缓走向了薛蟠。
看着靠近的朱景洪,看着他身上的麒麟纹饰,看着周遭威风凛凛的甲士……
薛蟠即使不愿相信,也得接受几天前当即揍自己的,便是尊贵至极的十三爷。
“当日小人无礼,冲撞了十三爷,求十三爷恕罪!”薛蟠连连告饶。
“我倒没那么小气,既然案子交给了应天府,你我之间就两清了!”
走到薛蟠身后,朱景洪慢悠悠说道:“你使银子也好,动用关系也罢,把自己弄出应天府,这是你的本事!”
“可为何……你要对冯渊斩尽杀绝?”
薛蟠一脸茫然无措,而屋子里的宝钗却听了个明白。
这时薛姨妈低声问道:“宝钗,当日我记得,已向府衙打了招呼,让把冯家公子一并放了,为何又生出这些事来?”
宝钗回答不上来,当日她还专门嘱咐这件事,谁知道其中有什么缘故。
“且听大哥如何分辨!”
薛蟠此刻只觉得冤枉,甚至比窦娥还要冤。
为了保住性命,薛蟠急忙解释:“十三爷,当日小的出了应天府,已向胡进安打过招呼,说这件事就算了,并无对冯渊斩尽杀绝之意!”
“你的意思,是胡进安在搞事?”朱景洪沉声问道。
“十三爷明鉴!”
顺手从侍卫腰间抽出佩刀,朱景洪把刀刃放到了薛蟠肩上,冷冷问道:“你可知道,期瞒我的后果?”
明晃晃的刀架在肩膀上,薛蟠吓得魂飞天外,一时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帘子内侧的宝钗,也本能发出了惊呼声,引得侍卫纷纷侧目。
借着不太明亮的光线,他们才发现帘子后有人,而且刚刚距朱景洪不过一丈。
“谁……出来!”
被人发现了,宝钗连忙往后退了两步,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而这时,外边儿的侍卫干脆抽出了佩刀,出言呵斥道:“出来!”
见此一幕,薛蟠顾不着害怕,急忙解释:“十三爷,屋内是家母和舍妹,他们都是女眷,不方便出来见人,请十三爷包涵!”
“包涵?你家女眷要人包涵,别人家的就不需要?”
“那冯渊既买了人,为何你要仗势抢夺?无非就是仗着自己势力大!”
将刀刃移到薛蟠脖子上,朱景洪接着说道:“如今我势力比你大,偏要让你也尝尝……这受人欺辱的滋味儿!”
前世作为普通人,遇到事只能忍气吞声,遇到不平事也只能保持沉默。
可如今穿越过来,身份地位发生巨大转变,他自然要管管不平事,收拾眼前这作奸犯科之人。
“你说女眷不能见,我偏要看又如何?”
被朱景洪问这么一句,薛蟠神色间满是激愤,可最终一句话都没说。
此刻的他,只感到无力,也知道了没道理的被欺负,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薛蟠心神恍惚,五内如焚之时,屋子内的宝钗却说话了。
“十三爷出身皇室,自幼饱腹诗书,且受圣上悉心教导,难道不知礼法规矩?”
“为难我等女眷,弱受传扬出去,妾等名节有损或可一死了之,若因此坏了十三爷声誉,以至污了陛下圣德……又该如何是好?”
到了这一步,真要被外男见了,宝钗母女便将坏了名节,自杀已示贞洁便成了必然。
所以,宝钗才能豁得出去,直接跟朱景洪对话。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着实非寻常女子能为,让朱景洪格外高看了许多。
“好一张伶牙俐嘴……想必你就是薛蟠之妹?”
谁知宝钗答道:“民女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罢了!”
紧接着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