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外面墙壁上写了一首诗。
碧血长埋文字狱,丹山伐尽凤凰枝。吟罢低眉无写处,流波万里照征衣。”
文字狱?这三个字有点刺耳,让邢巡按皱起了眉头。
林泰来又继续说:“因为文学之事惹了那文坛盟主,就遭到构陷污蔑,这不是文字狱又是什么!
昨天我还看到,府衙复审时,文坛的王老盟主也去了府衙!
我也不曾想到,生平喜欢吟诗作词,还能惹出这样的祸端!
我原本不解何为文字狱!今日始知矣!
我原本以为,我大明言路畅通,今日始知并非如此!”
邢巡按听不下去了,斥道:“真是一派胡言妄语!无凭无据也敢攀诬王老前辈!”
林泰来反问道:“县衙判我杖一百、流三千的时候,可曾有凭有据?
公道自在人心,老盟主做了什么,不是蠢猪都能猜得到!
你们管得了我说什么写什么,你们还能管得了苏州城百姓们怎么想的?”
然后又说:“在下还有一首诗,感慨这几日的遭遇,也写在外面墙壁上了!
三春文字狱,今日又南冠。无限山河泪,谁言天地宽。
已知泉路近,欲别故乡难。毅魄归来日,灵旗空际看。”
听到林泰来口口不离文字狱,邢巡按再次忍无可忍的说:“你不要太过分!”
对文坛来说,最忌讳的名声就是文字狱了。
而邢巡按是当今文坛既得利益者,新五子的候选人,必须要维护王老盟主的体面。
林泰来答话说:“在下只是想证明,与控诉老盟主文字狱比起来,只是反告邓知县枉法并不过分。
没想到,巡按老爷还是认为在下过分!
既然如此,就让巡按老爷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过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