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瑟：“……”

“绝境病毒的能力和实战效果，我相信你们CIA肯定也搜集了相关情报，你自己回去找找就知道了，我就不过多赘述了。5亿美元的市场价，我也没乱说坑你。”白夜说道：“第三，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不要再拿老眼光看我了，现在的莪，也今非昔比，即使是那些老牌财阀摩根和洛克菲勒的掌门人，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的。我准备抽调力量，组建一个巨神集团，一个超大型的跨国PMC公司，资产至少上千亿美元起步，你来当CEO。”

“动不动就千亿美元？”希瑟瞥了白夜一眼：“口气就这么大？”

“呵呵，不是哥跟你吹，哥现在搞核聚变了，就我旗下制造冷核聚变的成果方舟反应炉的金星能源，每年的利润也远远不止千亿美元，你以为很多吗？”白夜得意的一笑，说道：“而你跳槽到巨神集团，做的工作，和你在CIA做得恐怕也差不多，但是巨神集团，你是一把手，什么事都你说了算，可是在CIA的话，你头顶上，还有十多二十个上司吧？”

希瑟沉默。

确实，她有能力，耶鲁大学计算机与信息科学系毕业，背景也不俗，美利坚老牌政治世家出身，一入职CIA，就能够花几年时间就爬上高位，但是……家室对她的支持也差不多到顶了，到后面来说，每爬一个台阶，靠得更多的是运气。

希瑟对于自己未来的前途，也是不确定的。

她现在也还没有遇到杰森·伯恩，还没有那个机遇，能够通过杰森·伯恩手中的黑料，搞死CIA一大批高层，甚至还有机会觊觎CIA局长的宝座——哪怕几率并不高。

坦白说，如果希瑟知道自己未来有机会当CIA局长，哪怕只是10%的几率，她也会立刻抛下白夜这坨翔一样的offer。

但她并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白夜这份offer，待遇其实算很不错了。

“最最重要的一点，时代已经变了，你要明白希瑟。”白夜缓缓说道：“现如今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军工复合体的时代了，而是超级英雄的时代，连斯塔克集团这个美利坚最强军工都开始转型了，CIA……不转型的话，我看也是前途渺茫，其权力迟早会被神盾局这个和CIA职能重叠的特工组织，侵蚀殆尽。”

“你可以睁开眼睛看看，守望者联盟，黑超人是人间之神，一个人就能够摧毁地球所有军事组织，现在更是缴获了外太空战争堡垒，可以随时随地朝着地球任意一个角落投放自己的力量；复仇者联盟，托尼也研发出了钢铁军团，通过人工智能，他可以同时控制几十台钢铁机甲作战，一个人就能横扫美利坚的F22战斗编队，获得北美制空权。”

“同样，在巨神集团的麾下，将会拥有上千名绝境病毒超能者，每一个都差不多拥有蜘蛛女侠的力量，而当你作为巨神集团CEO的时候，你可以想象一下，你手中到底握有多强的力量，真的就比CIA的局长权势弱到哪里去了吗？而且CIA局长基本上都是总统亲信，不是亲信干不久，就算是亲信，也经常要帮总统背锅，黑锅背多了也要那你祭旗，最多干不过总统一届任期的，但巨神集团的CEO位置，就咱们俩的关系，那肯定什么都好说啊。”

希瑟心中一动。

如果说白夜之前说的条件，只是让她微微心动的话，那么提及超级英雄时代，确实让她触动了。

因为她的家族，在美利坚当文官、当武官，形成了一个利益网络庞大的家族，在没有出现经商奇才的情况下，也有做点军需生意、在小国捞点瓜分垄断资本的小富豪，军政商，基本上是没有短板的，可是现在美利坚层出不穷的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也硬生生是让她们家族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短板，如果她们家族圣诞节年会的时候，跑出来一个超凡者天降，是完全有可能将她家族快速屠杀干净的。

打败你的，从来都不是对手，而是时代。

方便面现在每年的销量以几十亿包的速度在减少，遭遇如此断崖式的危机，难道是产品出问题了吗？

不是的，反而是越做越精致，越来越全面，大的小的，干拌的，开水泡的，各种口味层出不穷。

为什么在越做越用心的情况下，反而销量严重下滑呢？

因为外卖。

《三体》里有一个名词，就是：降维打击。一个无意中路过了人类文明的歌者文明，发现了人类，于是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顺手灭掉了太阳系。

这就叫：我消灭你，但与你无关。

这个时代的残酷在于，往往你被抛弃了还一头雾水，事先不会和你打一声招呼。

希瑟现在就有点担心，她的家族，也成为被时代抛弃的弃子，被历史的车轮无情的碾压而过。

“你说的这件事，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希瑟说道：“另外，我在CIA的工作，还关系到我家里的布局，也得和他们商量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