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的理想之间反复折磨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就是这样想的！”

白夜笑着附和。

他也是因为看到成为蜘蛛侠的帕克，明明拥有超强的力量，明明拥有超卓的智慧，却还是因为不能兼顾生活与当超级英雄而忙忙碌碌，闹得自己一地鸡毛，活得太辛苦了，而弄出来的想法——也有黑袍世界当中，沃特公司的启发。

就算不去作恶，其实超级英雄想要一份足以自给自足的收入，也太简单了，只不过大多数人不会做生意而已，那么白夜就可以帮他们把钱赚了。

“而且除了版权收入外，咱们还可以开放捐赠渠道，让一些被超级英雄救了而心怀感激的人，向复仇者联盟捐款，这样除了给低人气超级英雄工资外，还能够为超级英雄工作时提供足够的后勤支撑，比如医疗、军火等，还有战斗造成的公共资源损毁等。”

“啊这……”格温纠结道：“接收大众捐款……白夜大哥，感觉也有点不对劲啊，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这有什么不对劲的？救了人，在别人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收取一些报酬，这没什么可值得羞耻的吧？”白夜想了想，说道：“格温，你知道华夏典故当中，有一个子贡赎人的故事吗？”

格温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我就跟你说一下，你就明白了。”白夜说道：“在两千多年前，华夏还处于封建时代，春秋时期，鲁国有一道法律：如果鲁国人在外国见到同胞遭遇不幸，沦落为奴隶，只要能够把这些人赎回来帮助他们恢复自由，就可以从国家获得补偿和奖励。孔子的学生子贡，把鲁国人从外国赎回来，但拒绝了国家的补偿。孔子说：‘贡，你错了！向国家领取补偿金，不会损伤到你的品行；但不领取补偿金，鲁国就没有人再去赎回自己遇难的同胞了。’”

“孔子我知道，历史书上有提过，是哲学领域的华盛顿，是东方文化的中心，也是全人类历史上的巨大光荣，一个非常伟大的思想家。”格温思考了一阵子，说道：“孔子批评这个子贡，是因为他把原本人人都能达到的道德标准超拔到了大多数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这样使很多人对赎人望而却步。把道德的标准无限拔高，或者把个人的私德当作公德，两种做法只会得到一个结果，这就是让道德尴尬，让普通民众闻道德而色变进而远道德而去！”

“没错。所以道德其实应该是一个人人都能够做到的无损于己的而又有利于人的概念。”白夜微微一笑：“在这方面，日本就做得比较好，他们的法律规定，捡到钱的人，可以收取5%—20%的报酬。同理，做锄强扶弱的超级英雄，收取合理的捐赠，也是理所应当的，好人就应该有好报，如果当超级英雄还没有个好下场，那么还有多少人愿意去当超级英雄呢？”

“白夜大哥，还是你想得比我周到！”

格温不好意思的笑道。

两人再聊了聊关于复仇者联盟的细则，格温忽然反应过来：“白夜大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呃……”白夜眨了眨眼睛：“我家的猫会后空翻，你要不要去看看？”

“……”格温心思灵敏，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她的脸颊浮现了一抹绯红之色，却并没有像华夏大家闺秀似的腼腆，而是大大方方的点头说道：“好啊！”

她已经18岁了，想过怎样的生活，完全可以由自己做主了。

……

白夜带着格温，来到了自己一栋新买的顶层公寓楼。

曼哈顿西57街上的217West57thStreet。

129到131层连体设计的三层顶层公寓，2.5亿$，可用面积17，545平方英尺。

三层复式连体设计+私人电梯+7卧11浴+游泳池+宴会厅+健身房+雪茄房+酒吧。

承包商称注资总额超30亿美元，里面超过一半的资金都是用来购买周围建筑的领空权AirRight。

拥有独一无二的顶层Terrace“超大的露天阳台”，北眺中央公园，见证春夏秋冬；南瞰曼岛下城，看遍车水马龙。360度全景欣赏从东河至中央公园至哈德逊河的完整纽约天际线，视觉炸裂！俯瞰众生！这露天阳台妥妥的看城市风景的免费门票！

格温像是蜘蛛似的落地，站在超大的露天阳台上，惊讶的说道：

“白夜大哥，你什么时候又买了这样一栋豪宅了？”

“现在我不是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了吗？”白夜笑道：“我总不能穿着蓝魔战甲，脚踩蓝魔滑板，成天朝着那个家飞过去吧？那不是等着让人拆穿我的身份吗？所以就需要有一个能够把我两个身份区分开的住宅，这里以后就可以让与蓝魔这个身份熟悉的人来开派对什么的啊。”

“是这样吗？”

格温心中感叹了一声：有钱就是任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