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到了前头。
不过自己倒是也确实没有说谎话,对于非巫傩的其他异人来说接触这东西是挺晦气的。
土猴子咽了口唾沫,在那张面具拿出来的一瞬间顿时觉得房间里似乎气氛变得不一样了。
不由自主地开始形炁架势。
好像有一头凶猛的野兽此时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张开血盆大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身体被恐惧支配几乎动弹不得,逃都挪不动脚。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幻想,但是这种感觉挥之不去,令自己如临大敌。
“放轻松……”
“咳咳,有点难度啊。”
“哦,不是和你说的。”徐福笑了笑,将那张狰狞的面具塞回了黑布袋子里。
瞬间房间里那股阴冷暴戾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烟消云散。
土猴子浑身打了一个颤,凉气从背脊升了上来,直到此时才有种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感觉。
但是此时看向对方的眼神也不一样了,果然好奇害死人啊。
眼前这位真不是好惹的。
如果打起来自己绝对不是对手,甚至瞬间就可能会没命啊,两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土猴子干咳了两声,刚想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方才有几分尴尬的气氛,但是下一瞬间只觉得一阵风从身旁飘过。
一个穿着棕色制服,长发凌乱的女人提着牛耳尖刀直刺向此时躺在床铺上的男人,目光坚定,眼中只剩下那唯一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