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雨,在凡人看来,非常寻常,虽然刚才就已经先阴云了好一阵子,但是总算是下来了。
泾河龙王下完雨,还变作白衣秀士,大摇大摆,走入长安城。
不过今天袁守诚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因为他进城的时候,有好些个强横的城隍土地对自己虎视眈眈。
那些个土地城隍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侵略之意,就仿似要把泾河龙王内[裤扒出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泾河龙王。
泾河龙王经过那些个土地城隍的层层检测,验明身份,总算是进入了城中。
泾河龙王走在大街上,还觉得十分心虚,惊魂未定,
“好家伙,难道是知道我暗自篡改了天意,下了一场不该下的雨?”
“不对啊,要抓我早抓了。”
“莫非,是王城来了天上的大人物?不行,得小心为妙,现在天条威严不比当初,又听说那九层天牢又增加了好多金仙强者,三界之内,无人再敢作奸犯科。”
“这关头上要是再让人知道我触犯天条,岂不把我宰了?完了,我刚才好像有听到门口城隍提到天条,莫非真的是三界执法者下来了?!”
泾河龙王有些心虚。
泾河龙王越想越惶恐,脑海中瞬间闪过一尊极其耀眼的白衣仙君,更是吓得脸都绿了。
好不容易,泾河龙王从梦魇之中醒过来,脸上尽是虚汗。
“完了,只是想想就腿软,据说那狱神手底下好几条大罗金仙的性命,就连传闻之中强横无比的檀陀地藏都被他当着西天之面,押送到那九层天牢之中。”
“我这犯的还不算死罪,天牢虽然威严浩荡,但是却是告诉三界神明坦白从宽,我现在去自首,应该死不了。”
只是因为那三界执法狱神的威名,泾河龙王就已经吓破胆,都已经考虑自首了。
那可不,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从三界执法狱神的手中逃脱,强如檀陀地藏都被关在天牢,他一个区区泾河龙王,有什么可挣扎的?
一旦三界执法者番队出手,那就没有回头之路了。
泾河龙王开始激烈的内心挣扎,自首吗?
但是泾河龙王一想到城中那个算卦的袁守诚,泾河龙王就气不打一处来。
奶奶个熊,那孽畜袁守诚,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早前先在泾河边上,指使渔夫肆意打捞河中虾兵蟹将。
这要是普通的鱼虾蟹,抓了就抓了,但是这可都是他门下的精英强将,全都被一个凡人渔夫捞走了。
要说成妖的虾兵蟹将要是放在寻常地方也不会轻易被捞走。
但是这是在王城脚下,唐王威严,皇气浩荡,在此间弱小点的妖怪都无法动用妖法,形同废柴。
所以在那渔夫手中,那些个强横的虾兵蟹将,顶多就是大只一点的龙虾螃蟹,没啥。
而且,最吓人的是。
那袁守诚每每都要求渔夫以金色鲤鱼换取情报。
而像他们这些寻常的龙王化身,就只能是金色鲤鱼!
江州龙王如此,泾河龙王也如此。
这才是泾河龙王之所以怒气冲冲要砸掉袁守诚摊位的原因。
他可不想要化形的时候出去游玩,然后被渔夫捞去宰了。
那江州已经出了一个悲催的惨案,他绝不能让这件事情再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是袁守诚对自己的阳谋,他不得不去!
由此,泾河龙王下定决心,气势汹汹。
他在东城区寻得袁守诚的摊位。
泾河龙王直接撞入袁守诚卦铺,不容分说,就把他招牌、笔、砚等一齐捽碎。
袁守诚坐在椅上,泰然自如,不动如山。
他的眼中,尽是戏谑之意,因为,工具龙来了。
这龙王又轮起门板便一板子抡在袁守诚脸上,骂道:
“你这孽畜,你卦又不灵,言又狂谬!说今日下雨的时辰点数俱不相对,你还危然高坐,现在就给我滚,不然老子打死你!!”
然而,泾河龙王这一板子抡在袁守诚脸上,却是瞳孔一缩。
这袁守诚毫发无伤!
要是到,他泾河龙王再怎么弱小,那也是个仙,这一板子本是要把凡人抡成智障,但是袁守诚却毫发无伤。
一瞬间,泾河龙王就判断出来,这袁守诚非凡人!
完了,中计了!
泾河龙王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便见到袁守诚嘴角冷笑,
“你完了你完了,你摊上大事了!”
“我认得你,你不是秀士,乃是泾河龙王。你违了玉帝敕旨,改了时辰,克了点数,犯了天条。你在那剐龙台上,恐难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