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来自东军部的杨和都露出了一脸羡慕的神色。
但众人还是止住了声,没人敢上前打听。
白子衿拍了拍小白的羽毛,小白也利落地回应,身体开始向下。
擦过房檐,落在地面。
同楚青璇聊了会,南易便睡了。
没有理会他人的打量,众人看着为首的白子衿,显然暂时以白子衿马首是瞻。
这里无论是农业还是一些生产型的行业都几乎没有,他们主要以来来往往的猎人法师为生。
在一众猎人打量的目光下,白子衿一行人跳下了小白的背部。
“你这都不认识,是咱们麓城人吗?这踏马是雪谷信天翁啊!你说咱麓城还有谁有!”旁边一位老成猎人直接没好气道,但眼睛都不带挪开的,眼底似有倾慕。
白子衿的动静不小,也没故意遮掩,毕竟在麓城一带,尤其是本地猎人群体,不认识白子衿的确实不多。
整个世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雪白。
而与此同时,那衡山北驿站中的一众猎人们也发现了天上突然袭来的强大气息。
脚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雪白让人不好找参照,只知道在小白的翱翔中,竟然十分钟左右就看见前方出现了驿站的模样。
“大家晚上好好休息。”蒋少军分发完房卡,最后嘱咐了一句。
水口村再往前一两小时的路程,便是麓城边境的衡山北驿站了。
一说起白子衿,这位老成猎人就滔滔不绝起来,显然也是白子衿的狂热粉。
楚青璇说着便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上半身借着胳膊微微撑起,宽大的睡衣领子下垂,半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白腻。
“又是军部,又是白子衿,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衡山又要大活了?”一位猎人露出激动的神色。
“我不是麓城人啊!我从冀城来的,这谁啊?很出名吗?”
旅馆房间的窗户外,此刻却簌簌作响,原本鹅毛般轻盈的飘絮不知道何时变成了大片沉重的雪花。
显然,不止一位猎人这么想着,也有人立马动了起来,开始吆喝起了队伍。
这个年,衡山比以往都要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