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因此现在自己和这些人搞好关系,对以后的工作开展,绝对很有帮助。
就这样双方一直客套到中午。
罗铁军又带着他们去了早就定好的酒店,一顿吃吃喝喝,才相互告别离开。
当然,说是告别,这些人还是三五个好友聚在一起,关于今天的事相互交换意见。
没办法,虽然张岳只出场了不到十分钟,但提供的消息实在太过颠覆。
以至于到现在,还有些人不敢相信。
比如曾向阳,此刻就和朱哥和孙工聚在一起。
朱哥大名叫朱洲,孙工叫孙一成。
三人来自同一个县城,朱洲和孙一成关系不错,曾向阳和他们往来相对少一点,但见面也都熟。
“朱哥,你平时脑子最管用,给我们俩分析分析呗!”
曾向阳不仅脾气急,嗓门还特别大。
朱洲无奈道:“这有什么可分析的?张老板不是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吗?
这次有房管局工程项目部的参与,中州的房地产行业算是盘活了。
大家以后的日子起码好过很多。”
曾向阳无奈:“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中州房产建筑协会。
关于这个协会,你怎么看?”
朱洲沉默,忽然,他长叹一口气:“不得不说,张老板愿意提出这个方案,真的很让我佩服。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想把大家联合在一起对付房产开发商,没有任何的可能。”
“这话不对吧?”孙一成开口,“如果说平时大家不理会他很正常。
可现在他掌控着中州烂尾楼重建的生杀大权。
谁要不加入中州房产建筑协会,那这200亿就和他没关系了。”
朱洲笑道:“这点你大可放心,三天之内,所有人都会成为中州房产建筑协会的成员。
之所以现在有人犹豫,只是这些人是建筑队派来的参会代表。
等他们回去和其他股东一商量,也会第一时间找张岳申请入会。
甚至可以这么说,在未来一年之内,或者说保交楼计划完成之前,没有人会退会。
但一旦张岳没了利用价值,就会树倒猢狲散。
他的建筑协会也将成为一个空壳。”
“啊,这不是过河拆桥吗?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朱洲突然冷笑道:“义气在绝对的利益面前算个屁!
尤其是等保交楼交房后,中州那些房产开发商就能缓过一口气。
现在大家之所以对他们恨的牙痒痒,只是因为要不回工程款。
可别忘了,这种情况并不是开发商想故意拖欠,而是他们真的没钱。
一旦确定可以从他们手里收到钱,你们觉得什么时候拿到工程款还重要吗?
既然不重要,再加上彼此间的恶意竞争,张岳的提议完全形同虚设。”
此话一出,曾向阳和孙一成瞬间恍然。
曾向阳讷讷道:“既如此,那将欠条兑换一半工程款直接跑路,就没多大意义了,对吧?”
朱洲抬起头,意味莫名的盯着他。
看着对方的眼神,曾向阳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就这么一说,和要回一半工程款相比,还是带着大家干活更合适。
毕竟这是咱们的饭碗,而且只有一半的工程款对那些工人也没法交代。”
谁知朱洲摇摇头:“你这个思路其实并不算错,相反,你若真的这么做了,可能还是好事。”
朱洲不解:“好事,为什么啊?”
“因为你真的能够保证,拿着手里的欠条,可以向房产开发商要回工程款?”
“啊,难道要不到吗?”
“不一定,这要看和你合作的房产开发商的具体经济情况。
虽然房管局开发项目部成功拿到200亿的无息贷款,但这200亿可不是平白给你。
咱们只能临时占用,一年后还得还回去。
而那些房产开发商资金断裂的原因,大部分并非他们经营不善,而是银行那边对贷款的审批做了比较严格的限制。
拿不到新的钱,但欠银行的钱又要还利息。
时间越长,利息越高。
也就是说,房产开发商通过售楼赚的钱,现在全都变成了银行的利息。
甚至咱们的工程款也变成了利息,被开发商拿去还了贷款。
开发商手里都没钱,你说你的欠条到哪兑现?”
曾向阳直接傻眼:“这……
等等!
你刚才不是说,一年之后中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