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愤怒,而是梅菜扣肉制作的工序非常复杂。
哪怕正值壮年的大厨,将这道菜做出来都十分疲惫,更不要说身体虚弱的妻子了。
周学鼎妻子却混不在意:“来尝尝,看看味道有没有变。
我生病这段时间再没给你做过,而且以后你再想吃,可能就真吃不上了。”
听到妻子的话,周学鼎鼻子瞬间一酸。
不过下一刻,他又高兴起来:“你看你说的,怎么会吃不上?
我以后要天天吃。”
他拿出自己的背包,将里面的蛋白石玉石笋掏出来:
“虽然这次去西疆出了点意外,但总算没有白忙。”
说着拿出一个大号针管,再装上一个三十公分的超长针头。
将蛋白玉石笋尖部用钢锯锯开的瞬间,针头直接就扎了进去。
小心翼翼把里面的蛋白玉冰髓抽出来,转手注射进一瓶葡萄糖溶液里。
说来也奇怪,蛋白玉冰髓和葡萄糖溶液一接触,立刻变成淡淡的粉色。
周学鼎妻子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张大嘴巴。
周学鼎对妻子道:“你躺在床上,把这一瓶水挂完试试。”
虽然有些奇怪丈夫的行为,但周学鼎妻子还是照做。
关于挂水,夫妻二人早就轻车路熟。
很快周学鼎就将针头扎到妻子的静脉血管里。
周学鼎妻子只感觉一股凉意从手背传来,沿着手臂向四肢百合流淌。
忽然,她眼睛瞪大,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嘴角也有白沫流出。
周学鼎的脸瞬间就白了:“你怎么了?
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