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的郎君,尔等皆为苜蓿豆子,怎么种地你们做不得主。”
赵逢吉说:“若太子是地主家的郎君,我等便是家仆佃农,非得拆除荆棘杂草不可!”
“太子不会有事的,把地多荒几年也没甚区别。”朱国祥说。
赵逢吉低声道:“嘉王已提举皇城司!”
朱国祥摇头道:“与其请我回京帮忙,不如让太子恭顺蛰伏。他太不知道隐藏了,明堂落成之时,太子竟深居不出,当着内外众臣的面,着实让官家下不来台。再这样下去,便有十个我进京,又能有什么助益?你们那些人,只知道教导太子正直,却不教会太子曲柔。刚则易折,为君亦然。”
赵逢吉说道:“元璋公所言甚是,但那些教导太子的大儒,他们本身就刚直得很,哪能教出性格曲柔的太子?”
“呵呵,他们可是柔得很,都知道怎么避祸呢。”朱国祥笑道。
赵逢吉无言以对。
朱国祥突然问道:“你之前说,你与令尊在成都居住多年?”
“正是。”赵逢吉答道。
朱国祥说:“我对川中颇为好奇,那里有哪些世家大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