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眉头紧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免了,姑娘今天心情好,懒得替你妈妈来管教你。”
蔻蔻轻蔑的朝着苗昂温看了一眼。
又瞅了瞅四周听她这话,开始站起身,围拢过来的小弟们。
“有些人天生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带着狗腿子依然像是狗奴才。怎么,你就这么懦弱,哪怕只是给我点杯酒,还得带着一大帮人才算放心?”
“脱不了是个下流胚子。你脱完裤子,扒下来求我打,我都嫌恶心。”
“恰恰相反,要是蔻蔻小姐求我的话,我还是很有兴致效劳的。”
苗昂温无所谓耸了下肩膀。
反讥的说了一句后。
他甚至挥挥手,制止了旁边想要拥上去的小弟们,并主动朝注意到这边情况不对,已经开始快步走过来查看情况的夜场安保解释了一句。
“放心,我是好客人。遇到了个熟人,聊上两句天而已。”
“我为你点了酒,你连过来陪我喝一杯的耐心都没有么?”苗昂温晃晃酒杯,悠然的问道。
“没功夫给你这种心里缺爱的问题儿童跑来当妈妈,我要弹完钢琴早点回家睡觉,对皮肤好。”
蔻蔻哼哼着。
吴琴莱悄悄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嘿,那是那个谁的女儿吧,别太多事,很多人高层都打过招呼了,豪哥已经同意表态了,要把这件事正式结束掉。他爸还在警队里呢,这意思就是职位无所谓,但是人还是要保的。不能出人命这是底线。”
“找乐子哪里都行。”
政治博弈是蛮复杂的事情。
要是这么巧,蔻蔻在这里出了事。
大家绝对不会觉得是苗昂温的意思,只会觉得这是豪哥的授意。
老美电影里黑手道教父们最嚣张的年代里,往往做事还会讲一个规矩——尽可能的不杀警察。
你可以贿赂他,收买他,威胁他,放债控制他,乃至殴打他。
唯独不能给他来一枪。
否则。
该跑路西西里,还是要转头就买张红眼船票,连夜跑路西西里的。
这不是个人恩怨问题。
这是整个城市里,所有身穿警服的人的共同利益。
就算是警界那些和豪哥拥有合作关系的利益同盟们,得知谁不听话,就会被搞全家的话,那么心里多少可能还是会有点兔死狐悲的阴影的。
话又说回来。
到了豪哥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恐怕也未必会把这种“潜规则”有多么放在心上了。
也许对他来说,让合作者们对他也感到畏惧。
也挺好。
不过这种事情,不是吴琴莱能揣摩的,也不应该是苗昂温这样的小弟,他有资格在那里做决定的。
所以吴秘书特地走了过来。
提醒了一句。
“无妨,吴哥,我有数的,请人家喝杯酒而已,能出什么事呢?”苗昂温笑笑。
他打发走了吴秘书。
眼底的神情闪过一丝阴寒。
苗昂温忽然招招手,叫来旁边的一位金发瘦的跟猴子一样的小弟,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你知道能从哪里搞到药对吧?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安非他命,摇头丸,或者别的什么类似的。”
——
《whereisarmo》,坂本龙一为它取了一个非常诗意的名字——《香从何来》。
armo,即是汉语“阿嬷”的拼音。
电影《末代皇帝》上映的时候,当这段乐曲的声音响起,自秦朝以来绵延两千多年的封建制度风云飘摇的只剩了最后一口没有吐出的残气。
而爱新觉罗·溥仪正在偌大的紫禁城里奔跑着寻找着他的奶娘。
他不会知道,他即将成为自秦王嬴政称皇帝始,2132年中第422位帝王,也是最后一位。
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退位,然后又变成日本人在东三省罪恶阴谋的傀儡,最后再变成共和国里一位普通的公民。
在人生的波涛起伏滚滚而来的那刻。
他什么也不知道。
他只想在巨大的宫殿中,寻找到他的奶娘,那一丝对方身上淡淡的幽香,才能带给他心中一丝半毫的安全感。
当这首曲子没有了管弦乐,二胡,古筝以及琵琶的共同参与。
只剩下了钢琴独自演绎的时候。
缺少了那种古色古香的悠扬,缺少了二胡苍苍然的嘶哑婉转,只有玉质般的琴音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叮叮铛铛的滚落。
反而像是把宏伟的宫殿那种阴森、巍峨、壮丽却没有一丝肌肤的柔软的感觉,加强了许多。
也把小孩子心中那种彷徨,像是单人独唱一样,凸显了出来。
只有找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