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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这个回答让张元清一愣,他没想到两人是这样的关系,这不符合王婆对她憎恶。”他为什么会被诅咒?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张元清又问。
徐秀儿沉默,没有回答。
双方僵持片刻,她嘴里飘出一声诱人呻吟,无奈屈服,道:“是那个女人官人,莫要戏弄奴家了,好好疼爱奴家吧。”张元清不为所动,道:“她是谁。“
徐秀儿盈盈的眼波里,突然迸射出怨毒和憎恨,咬牙道:“阴阳散人的后人,阴阳镇的实际控制者。“
“她为什么要诅咒王婆的儿子?”
徐秀儿又不说话了,抓着张元清的裤子,哀求道:“官人,奴家好痛苦,求求你行行好,快给我”
伏魔杵净化了这个女人身上的诱惑,但抛开那可怕的魅惑不说,一个容貌娇媚身段玲珑的女人求着临幸,作为正常男人,
不可能毫无念想。
跟我比耐力?伏魔杵的功效只有几分钟,大不了我捅自己几次张元清强忍着不去看她的身子,面无表情。徐秀儿见自己无法再诱惑他,屈服了,哀声道:
“奴家自幼长的貌美,却被嫁给了一个病秧子,成婚没几年,那病鬼就走了。那些年孤苦无依,受尽白眼和欺凌。“王婆那儿子是镇上的泼皮,成日游手好闲,某日夜里潜入奴家宅子,把,把奴家给欺负了。
“奴家一个弱女子如何反抗,又独守空闺多年,一来二去,便,便与他好上了。可是渐渐的,时间久了,那负心人便厌了我,整日把她挂在嘴边”
徐秀儿咬牙切齿,泪水滚滚,道:“那泼皮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她是阴阳散人的后人,又懂些法术,镇上的百姓都很爱戴她,敬重她,奉若神明,岂是那泼皮可以染指。”
嘴上说着夸赞的话,眼神里的嫉妒之色却汹涌如潮。
“有一天,那泼皮又来找我,给了我一瓶药,让我偷偷用在她的茶水里。她与我年纪相彷,儿时曾是玩伴,我想接近她并不难。“我起初不敢,但那泼皮说,他已经暗中和赵员外商量好,一定把事情解决的妥妥当当,让她不敢报复。”
“所以你给她下药了?“张元清眯起眼。
“是!”徐秀儿没有否认,眼里的怨毒和嫉妒再次涌上,咬牙切齿道:
“我丧夫后,她日日来见我,安慰我,可她越是怜悯,我就越恨她。我姿色不比她差,为何如此命苦?双十丧夫,被泼皮欺负,而她生来高贵,受镇上百姓爱戴。
“凭什么?她凭什么不染尘埃,凭什么干干净净一身白,我也要让她跟我一样,被泼皮玩弄,干夫所指。”“后来呢?“
张元清问。
“后来”徐秀儿咯咯笑道:“后来我就再没有见过她,那臭男人说她已经死啦,死得好,死得好啊。“
原来是这样,两人身上的诅咒便解释得通,而王婆如此憎恶徐秀儿也就能理解,儿子好色有什么错呢,错的都是这个寡妇,是她诱惑了儿子,才让儿子成为人不人猫不猫的怪物,这符合一个母亲的立场。
不过,徐秀儿不是巫蛊师的话,王婆家里的布置,出自谁手?
王婆儿子和赵员外有勾结,而赵员外请了一个法师赵员外、王铁匠和法师在这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真是恶毒啊,因为嫉妒而丧失良知张元清低头看着骚媚入骨的女人,心里再没有半分欲念。
与此同时,他听见脑海里传来灵境提示音:
叮!您已经触发隐藏任务一不熄的欲火(2/3)】不熄的欲火:嫉妒和欲望,让她堕落成阴暗的魔鬼,做出不可饶恕的罪行,干万不要被她诱惑,不然会堕入深渊。】备注:我要让她沉沦在欲望里,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任务道具:一块碎玉】原来如此,只有我彻底抵抗住美色,才能得到认同,这一点,伏魔杵无法帮到我张元清查看物品栏,两块碎玉,组合成了完整的玉佩。
隐藏任务的物品已经收集完毕,但任务进度还差一个。
徐秀儿神经质般笑了片刻,欲念再次涌来,一边摩挲双腿,一边抓住张元清的裤子,哀求道:“官人,奴家受不了了,
你行行好,行行好”
这就是她对你的诅咒!张元清道:“最后一个问题,在我们来之前,是不是还有一个胖子上来?”徐秀儿犹豫一下,低头看向床底。
张元清立刻俯身,果然在床底看到了吃藕。
床底下是一具形销骨立的身体,脸颊瘦削,如同常年食不饱腹的饥民。
张元清把他拖了出来,仔细检查,松了口气,小胖子变成瘦竹竿,气息非常微弱,但还有气息存在,没有死。徐秀儿嗤笑道:“没用的男人,只在奴家身上耸了几下,便不成啦。”
张元清心里默默说了声老弟抱歉。
他先前让吃藕去探路,一方面是土怪耐力高,防御强,另一方面是,魔君沉沦美色依旧能通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