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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中,至于本体则已经无迹可寻,或者说,到处都是…
唯一还站在教会门前的,是那多年前就被驱逐了的渡鸦,那时候他还是蒙西斯派的学生。
这一幕或许带有些隐晦的讽刺意味,那挂在渡鸦嘴角的淡淡笑意或许也印证了这一点。
即便是在最糟糕、最血腥的战场,渡鸦身的那源自于学者身份的端庄和内敛气质也丝毫没有被狼狈掩盖。
…
“来吧孩子,让我品尝一下那口时钟完全释放的威力,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广场那被渡鸦视为宿命爪牙的人已经下达了最后的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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