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弗雷德·费尼契的故事有点相似。”
迈洛微微眯起眼睛。
没记错的话,费尼契的手稿就是他本人从所谓的“死灵之书”原典编译而来。
有没有可能,这个费尼契也有过与伊森·菲尔德相同的遭遇,只不过可能他的过程更加漫长一些,足够支撑他写下足足两百多张残页。
迈洛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邪恶典籍之所以被冠以邪恶的前缀词,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了吧。
它的参悟者,会疯了似的想要留下自己读懂的那一部分,以另外的一种方式把自己的收获给“分享”或者“保护”起来。
就像费尼契与伊森那样,运用各种罕见的外文、古文以及特殊的密码、公式进行加密,将其简单化的同时,又将其复杂化。
简单,指的是这些晦涩的远古信息与知识已经通过他们的脑子消化了一遍,而复杂,则是由编译者自主外加上去的那些加密手段。
这就好像是一种连绵不绝的诅咒。
所有参悟者,都会为之付出生命,且以类似的方式去传承、保护它。
或许这就是死灵之书其书名的真正含义?
……
“我不知道这份东西在两位的手中能够发挥多大的价值,但这是教会所能够提供的最有效的线索了。”笛福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