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之前那位圆脸秃脑门倒八字眉,自称姓谟的文学爱好者却是走了过来,一脸谦恭的表示虽然孙晓云的文章构思精巧,立意深远。
但和他想写的东西,似乎压根不能套用。
因为他想写的不是短篇,而是长篇!
“短篇跟长篇,看似完全是两个赛道!”
“但你只要领悟的够深,那么我想你一定会发现其的本质,那是完全相通的!”
说到此处,眼见谟爱好者还一脸不解的表情,孙晓云一脸你是不是傻啊的表情压低声音道:“每次动笔之前,你先想想是谁在给咱们发稿费,然后再想想他们想看到什么,再辅以对咱们的自我否定以及反思……这立意不就高远起来了么?这教育意味不也就有了么?”
听到这话,谟爱好者一脸尴尬,表示这些核心他当然清楚。
也是因此,过去些年以家乡当年是游击区,有不少鬼子虽然女干银掳掠,但偶尔也扶过老太太过马路的故事为蓝本,他是创作了不少关于小鬼子好人好事的。
并且自问写的也不差。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压根就没什么出版社愿意出版。
“没人出版,那肯定是因为你夸的还不够好,骂的还不够狠!”
“只要你夸的更好一些,骂的更狠一些,我相信你距离成功,也就不远了!”孙晓云道。
谟爱好者闻言恍然,连连作揖,表示要真有自己成功的那一天,一定不会忘记孙晓云今日的点拨之恩。
“客气了!”
“毕竟咱们这些人那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
“相互之间提携,那是应该的!”
说着这话,孙晓云一边环顾四周。
看着周围一众相互之间互相恭维,互相约好抬轿子的模样,孙晓云那是忍不住由衷感慨,觉得这地方简直就是搞创作的天堂。
毕竟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长此下去,各种震惊文坛的雄文巨制,那真是想不被源源不断的被创作出来,那估计都难。
就在一群人一边胡吃海喝,一边就各种创作进行热烈讨论的时候,时间已经逐渐指向了晚上十二点。
也不知道是谁先嚎了一声今晚城里要放烟花,楼顶居高临下。
大家要到楼上去看,不但能将各种盛景尽收眼底,说不定还能激发一众的创作热情之后,一群全都喝的醉醺醺的人便开始争先恐后的往楼上涌……
多
喝了几杯的孙晓云自然也不甘人后,跟在人群之后一起上楼。
就在孙晓云上楼之后,想要在人群中挤个有利位置的时候,有人却是再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头看到那圆脸秃脑门倒八字眉,孙晓云好笑道:“写作这东西除了外人点拨之外,那还得靠积累,靠悟,谟爱好者你光是靠急,那可急不来!”
“我不是想说这!”
“我是想请孙作家你帮忙看点东西!”
谟爱好者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孙晓云借一步说话。
孙晓云也不疑有他,便跟着向某无人的边角走了几步,一边问谟爱好者想让他看什么。
午夜的烟花,也恰在这时腾空而起。
楼顶的一众全都仰望着天空,兴奋的尖叫连连。
孙晓云也是情不自禁的抬头,却没注意谟爱好者那原本喜庆的圆脸在此刻陡然极度狰狞,一把向他便推了过去。
孙晓云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就从楼上给摔了下去。
在那急速下坠的过程中,孙晓云一边刺耳尖叫,一边看向了谟爱好者那扭曲的圆脸,很想问对方这到底是为什么……
只可惜他根本就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已经如同一块烂西瓜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水泥地上,汁水四溅、
不过即便如此,猜出他想问什么的谟爱好者在看到周边所有人都还沉浸在那从四面八方升腾至夜空绽放烟花中的一众后,其到底还是低声回应了孙晓云的疑问。
“因为小日子给的钱那是有数的!”
“你挣的多了,我就挣的少了!”
“既然你已经挡住了我的路,又恰好有人想要你死……”
“那你就只好死了!”
说着这话,谟爱好者还不忘探头看看汁水四溢的孙晓云,确定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之后,其这才一头进了人群之中,开心无比的和所有人一起狂欢……
而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阴暗的牢房内,王大毛皮三几人纷纷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来,直往墙角的尿桶粪桶而去。
虽说很少见几人在半夜三更这么一起起夜,但吕非仁吕勇也没敢多想。
毕竟经过这些天的教训,他们已经非常清楚,要是因为他们伺候的不及时让王大毛皮三几人方便的不痛快,那他们可就有苦头吃了。
也是因此,眼见几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