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林震成正想开口询问侍应生有没有见过徐莹……
侍应生却是瞪眼看向窗台的方向道:“徐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林震成闻言下意识的回头,却没看到徐莹的身影。
正纳闷再想回头之时,一阵刺骨的寒意却是从后背直透前胸,紧接着便是深入骨髓般的剧痛。
低头一看,却见一截滴血的刀尖,早已从胸口透出。
林震成想喊,但那胸口的剧痛,似乎将他浑身的肌肉联系都已经一刀切断。
因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最终也只能从口中发出阵阵低微的呵呵之声。
然后便就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与此同时,左洋一群气势汹汹的进入了酒店。
上楼之后,左洋正要敲门,却发现酒店房门没关。
推门一看,却见林坤成盖着毛毯坐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
“拿了我们的钱不想着跑路,居然还有心情睡觉!”
左洋见状狞笑,正想让手下上前查看之际,房门却在这时忽然关闭。
于此同时,刺耳的噗噗之声,也是骤然响起。
一听到这声音,左洋等几乎毛骨悚然。
毕竟作为精心培养的谍子,他们又岂会听不出这声音分明是带着消音器的短枪在近距离发射时发出的声音?
只可惜即便听出,也已经晚了。
下一秒,包括左洋在内的所有人,便全都已经争先恐后的扑倒在地。
直到此时,一名侍应生装扮的人才从门后走出。
先将短枪别在腰间之后,其才开始搬动尸体,按照某种规律进行细心摆放。
最后又将一盒早已准备好的录像带放在了林震成的手边……
几个小时之后,渔村新闻上出现了关于某酒店发生特大凶杀案件的相关报道。
虽说具体案情不便透露,但为了让渔村百姓安心。
渔村方面也不忘在新闻中刻意强调,表示根据有关线索,此次案件应当属于仇杀,并非是某些恶性杀人案件的范畴,让大家放心。
就在渔村上下还在因为到底什么案子是特大凶杀,却又不属于恶性杀人事件而议论纷纷的时候,关于案件的相关内幕,却早已被放在了岛上李正男的办公桌上。
同时被放在李正男办公桌上的,还有那盘录像带。
看到录像带中的林坤成和左洋等在徐莹面前排队轮候的场面,再加上渔村方面递交过来的案件细节报告。
得知未婚妻被辱,林震成一怒之下大开杀戒的事实,似乎已经板上钉钉。
但李正男对此却是不屑一顾,只是看向负责情报方面的情治处长刘喜良道:“你不会也真以为左洋他们,是因为林震成得知未婚妻被辱,一时气愤之下,大开杀戒吧?”
“左洋他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若是普通人,应该是不至于!”
“但林震成到底和其余岛民一样,成年之后都接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
“再加上有心算无心的伏击,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知道左洋和李正男之间关系的刘喜良闻言斟词酌句,回答的滴水不漏。
李正男闻言不悦道:“要真是这么简单,那二十多万的活动经费消失不见,又是怎么回事?”
“林家彻底破产!”
“林坤成拿钱跑路……”
刘喜良道:“至少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并非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咱们刚刚发起大规模的渗透!”
“整个情治小组就全军覆没!”
“其中甚至还包括了我的侄儿……”
听到刘喜良的回答,李正男是浑身直哆嗦,心说这其中要说没有国内相关单位的黑手,自己是打死都不相信。
只是因为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李正男即便是再如何怀疑,那也没有任何办法。
因而最终,李正男也只能对刘喜良闷哼出声,表示即便没有任何证据,那左洋也绝对不能白死。
毕竟那可不但是他的亲侄儿,更是被天王方面特意培养的,并寄予厚望的。
要不给个说法,他完全没办法交代。
“放心吧中委!”
“我们一定不会让左组长他们的血白流的!”
刘喜良闻言点头,然后对着几名手下示意。
不过多时,大队人马便已经倾巢而出。
夜,海边。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一家大小,林建南噗通跪倒在刘喜良的面前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表示无论林坤成还是林震成,他们都绝对没有胆子做对不起李正男的事。
还希望刘喜良看在他对李正男忠心耿耿的份上,对此事彻底调查,还他们林家一个清白。
“林建南啊林建南!”
“怎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
刘喜良闻言嗤笑道:“现在你们林家到底清不清白,无论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