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看来,我这再悍,那也比那些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到处水性杨花的女人要强!”
没好气的先纠正了一下刘德林对自己的言辞,秦烟这才表示自己之所以要假装色诱拿许中横的把柄,无非是许中横是叶家在窗城关内周边在官面上的代理人。
只要拿住了他的把柄,到时候叶家在短时间内怕就很难直接利用官面上的关系,然后名正言顺的找自己临江街道的麻烦。
“就算你拿住了许中横的把柄!”
“让叶家很难再短时间内直接利用官面上的关系找你们街道的麻烦,可你以为这样你们这事就算解决了么?”
“你别忘了除了在官面上的关系之外,明里暗里为叶家效命的人,那可多的是!”
刘德林闻言哼哼,心说有这些人在,即便人家不能动用官面上的人,但收拾你们个小小的临江街道,那还不照样是轻而易举?
“要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毕竟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听到这话,不等秦烟回答,秦远秦路便已经在一旁冷笑连连,表示自己秦氏之所以能从几百年前迁徙过来时的不过几十人,发展成如今过万人口的周边第一大宗族,靠的那可不光是勤劳能干。
论打,自己秦氏可还没怕过谁,除了官面上的人!
看到几人的表情,想到这边但凡是稍微有点势力的宗族,族谱上怕都没少记载过一些宗族当年是如何跟人干仗,又干死了多少人的事迹……
如秦氏这等超级大宗族怕更不会例外之类,刘德林虽然不得不承认秦烟的计划有几分道理,却也没忘了提醒秦烟,表示宗族除了官府之外,根本不惧跟任何人械斗这事他明白。
但宗族到底还是要靠劳动吃饭的,不像是人叶家手下的那些人可以靠叶家养着。
像秦氏这样全民皆兵,日防夜防的,撑一时还行,可时间长了怎么办?
“那刘哥你以为我为什么明明已经拿住了许中横的把柄,还这么暴揍那姓许的?”
秦烟闻言大笑问道:“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干,单纯的就是为了那些明里暗里被姓许的糟蹋过的姐妹们出口气那么简单吧?”
“你的意思是,你这是故意刺激姓许的,让他去找叶命余告状,逼着姓叶的早点对你们街道动手?”
确定这点,刘德林看向秦烟的眼神中充满了可惜,心说这么点小事居然还暗藏着这等谋划……
要早生个几十年,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