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那怕都是轻的!”
”搞不好甚至都有摘帽子的可能!”
说到此处,费玉平那是唉声叹气,一边一脸这该的如何是好的表情,一边不住拿眼直瞄韦劲松。
“所儿!”
“咱们在一个所共事这么些年,跟我你至于这样么?”
韦劲松一脸都是万年的老鸨子,你跟我还装什么清纯的无语道:“我承认因为杨振帮着老徐抢了我分房名额的事,我是对他有些意见,但这事到底一码归一码!”
“除了这事,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工作作风,杨振都无可挑剔!”
“所以即便他是有意为之,能帮着打掩护的我也一定帮!”
“毕竟轧钢厂可关系着几千号人的饭碗,那帮王八蛋一毛钱不出就想空手套白狼这事!”
“别说是他杨振,就是我那我也忍不了!”
“更何况现在我们帮他还不仅仅是帮他,也等于是在帮莪们自己!”
听到这话,费玉平总算松了口气,压低声音开始给韦劲松交代,说些到了现场一定要仔细些,但凡发现有什么蓄意而为的迹象,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抹除,千万不能给人留下把柄之类。
就在费玉平事无巨细的时候,几辆吉普车从他们的三轮挎斗摩托车旁驰过,向着轧钢厂的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虽然因为速度太快看不清车内的人影。
但从那车牌上,费玉平又岂能认不出是区里的车牌?
想到这一切的背后,怕都少不了钱定均的影子,费玉平一边拼命让驾驶员加速,一边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杨振等的工作能细致些。
否则要给钱定均抓到什么把柄。
自己即便有心帮忙,恐怕都无力回天了!
对于这些,钱定均自然是不知道的。
想到此次之事纯粹是自己和郑浩东瞒着王东林自作主张。
尚且还不知道郑浩东和约翰等几个洋人已死的钱定均便忍不住的在心头求爷爷告奶奶,心说其他人都还好说,可这几位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否则的话,到时候自己可真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轧钢厂内,杨振正在带着辛有中阳全林等对一众职工们简单的统一口供。
眼见有车过来,杨振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嘱咐除了自己特意挑选出来交代的人,剩下的人但凡被问起,都一口咬死现场太乱,自己太紧张,什么都不清楚之类后,这才赶紧上前迎接。
一看到钱定均,杨振便一把鼻涕一把泪,表示约翰郑浩东等人不但设局想要侵吞轧钢厂,到了厂里之后更是见人就打。
自己过来维持秩序,一帮人不但不知道收敛,甚至还想杀了自己。
“钱区你看看我这伤的,真是只差一点就给开膛破肚了啊!”
“要不是职工们拼死相救,要不是我们车队的人过来帮忙的及时!”
“我怕我这会儿恐怕就已经见不着钱区你的人了!”
说着这些,杨振一边刻意对钱定均展示着自己肚子上和掌心里被三棱军刺扎拉出来的伤口,一边替职工们求情道:“之所以搞成这样,纯粹是郑浩东和洋人他们欺人太甚,职工们一时激愤!”
“所以钱区你要真想追责,那你就追我的责!”
“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扛了!”
“还请钱区你放过这些职工,毕竟他们也都是为了救我!”
看着杨振手上肚子上那说的虽然夸张,但事实上要自己再来晚点怕都已经痊愈了的伤口,钱定均没好气的闷哼一声道:“我现在没心情听你在这儿说什么责不责的,我现在就想知道郑公子以及约翰先生他们人呢?”
“他们都在那边!”
杨振闻言伸手指指墙角下的一排道:“赵公子排第一,然后是几个洋人——钱区你要不信的话,要不我带你过去看看?”
看着墙根下那直挺挺的一排,再听到杨振这话,钱定均浑身剧烈摇晃,差点没当场给吓晕过去。
足足过了好半晌,钱定均才算是稳住身形,厉吼咆哮道:“虽说你不是大盖帽,但到底也是治保主任!”
“案犯现场,若不经过证据采集确认,任何人不得擅动破坏痕迹线索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
“可现在你不但不保持现场原状,还故意将所有人都给搬出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想破坏现场证据,毁尸灭迹吗?”
“案犯现场在证据采集之前,绝对不可擅动这点,我当然知道!”
“可我刚才已经被郑浩东和约翰带来的打手给打晕过去了啊!”
“钱区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职工们!”
杨振闻言大声喊冤,在一群职工们七嘴八舌附和之后这才看向钱定均表示自己不是不想保留现场证据,而是因为被打晕了所以根本做不到。
“就算你是真被打晕过去了,现场是职工们不懂而被破坏的!”
“不存在什么故意破坏证据,毁尸灭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