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话继民你就等着瞧吧,等过两年咱们家积蓄够了力量!”
说到此处,刘古树微微一顿之后才喋喋狞笑道:“到时候要不能将他姓杨的整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给你报仇,我刘古树就不配给你当爹!”
听到这话,刘继民眉开眼笑,却又感觉有些意犹未尽,表示光用手段,远不如亲手弄死来的痛快。
“叔叔你这话说的可不对!”
不等刘继民的话音落下,刘青就已经在一旁奶声奶气的纠正道:“蛮力杀人遗患颇多,乃是下道,根本不合我刘氏家传秘学之道!”
“所以我刘氏即便真要杀人,那也一定用策不用力,要的就是杀人不见血!”
“乖孙女,说的好!”
“不愧是我刘古树的孙女儿!”
听到刘青的话,刘古树兴奋的哈哈大笑,同时不忘白眼刘继民,表示好端端的家传秘学,你学的连个三四岁的孩子都不如。
也难怪你碰见那姓杨的一回,就被羞辱一回。
“那姓杨的不按套路出牌!”
“跟我家传秘学学的到不到位有什么关系?”
刘继民闻言正要狡辩之间,房门处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猜到是刘继民回来,龚过欣赶紧小跑去开门,刘古树刘继民也纷纷起身,同时满脸期待的猜测今儿刘继善去见杨振,杨振到底给了他多少钱。
只是房门刚刚打开,一股恶臭就已经扑面而来。
看到刘继善那半身沾满散发着恶臭黄褐污渍的模样,龚过欣捂着鼻子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别废话了,赶紧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说完这话,刘继善便已经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洗手间,下一秒洗手间里便已经传来了疯狂的呕吐声。
看到这一幕,刘继民一脸纳闷,目光探寻的看着刘古树低声道:“爸,你不是说我哥今儿去找姓杨的谈好处了么,他这怎么跟搞的去掏了大粪似的?”
“就算真是去掏大粪!”
“那也不至于搞成这样!”
刘古树脸色铁青的闷哼,等洗手间里的呕吐声稍微平息之后,这才柔声问道:“善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咱们一家人,有什么事你可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能憋在心里!”
虽说家传秘学讲究的就是个血脉互信,父传子,兄帮弟。
只是如这种被人硬逼着吃S,而且还不允许吐出来。
否则还得被逼着再吃一次的屈辱经历,刘继善又哪儿说得出口?
耳听刘继善根本不回答,只是在洗手间里疯狂呕吐。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龚过欣直急的满屋子乱转,刘继民则不断敲打着房门,想让刘继善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从刘继善回来浑身污渍,以及此刻疯狂呕吐动静上,刘古树却大概猜到了什么,浑身直哆嗦的道:“不讲规矩过河拆桥不给好处也就罢了,居然还如此羞辱我儿——杨振啊杨振,往后我刘家定跟你不共戴天,势不两立!”
听到这话,刘继民大概也猜到了些,脱口而出的就想说之前就说我斗不过姓杨的,主要是因为那姓杨的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和我家传秘学学的到不到位没有半点关系吧你还不信,现在你信了吧之类。
但看到刘古树那貌若癫狂的模样,刘继民不得不赶紧将都到了嘴边的话硬吞回肚子,同时哭丧着脸道:“咱们家几个,目前也就大哥还有点实权!”
“现在那王八蛋连大哥都不放在眼里,咱们想对付他,怕不是那么容易啊!”
“能把你大哥都逼成这样的家伙!”
“我当然知道不容易对付!”
“可我现在最担心的却压根不是怎么收拾那姓杨的,而是担心你大哥!”
想到自己刘氏蛰伏数十年,直到现在才好不容易看到点希望,而刘继善又是自己刘氏未来的顶梁柱。
生怕刘继善因为遭此奇耻大辱而做出什么傻事的刘古树那是急的团团转,心说改开这种机会,可谓千载难。
要因为这而错过此等天赐良机,自己刘氏想要重焕当年荣光,怕就不知道得何年何月了。
不过在看到刘继善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那一刻,刘古树所有的担心,便全都烟消云散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从卫生间出来的刘继善虽说脸色阴沉的可怕,但面上却半点没有冲动的意思,甚至看上去比之平常,来的都要更加冷静!
“我刘氏之所以能历数朝而不绝,虽数度蛰伏,却都能最终崛起的关键,除了善于等待时机,并抓住机会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遭遇任何挫折,都绝不气馁,更不会轻易冲动!”
“刚刚我还担心你遭此打击,会丧失理智!”
“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欣慰的拍拍刘继善的肩膀之后,刘古树便掰着指头跟刘继善列举他最近所笼络结交的势力,一边盘算着哪些立即就能为刘继善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