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购买卫生巾生产线足足花了一百多万,杨振便暗自发狠,心说一次就送五十个人出去学习的开销大虽然是大了点……
但相比一个都不回来,到时候花一百多万购买的生产线只能在车间里吃灰不说,还严重影响自己的后续计划。
这代价,杨振觉得完全值得。
虽然心疼钱。
但听到杨振的话,张丰收也感觉颇有道理,便也不再多说,表示他回头就去安排。
既然张丰收说了会安排,杨振也就不多问。
毕竟他向来奉行一个原则,那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更何况此次重生,他图谋甚大。
如棉纺厂之类,仅仅是他所为自己构想的商业版图中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要这么点事就事事上蹿下跳亲力亲为,杨振怕自己成天也就只能顾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别的啥也不用干了。
又和张丰收讨论了些棉纺厂的规章制度,奖罚措施之类后,眼见时间不早,杨振便骑着自行车一路猛踩,到了鱼档。
鱼档内,沈强依旧在杀鱼卖鱼。
只不过和平常只要沈盛沈兰不在,鱼档内基本就只有沈强一个人在不同。
今儿的鱼档内除了杀鱼卖鱼的沈强之外,还有一谁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
这老头,自然是黎刚。
看到杨振过来,黎刚一边招呼杨振说着些都等你半天了之类,一边指指沈强道:“这孩子不错,不但知书达理,最重要的是会享受生活,不像你小子似的,一天到晚眼里就只有个钱字……”
“你要是以为沈强安于享乐!”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很清楚沈强心性的杨振闻言一乐,不过却半点没有表露出来。
只是依言坐下喝茶,一边如同随口一般问起白春江那边翡翠买卖的情况。
“老缅那边军阀割据!”
“虽说只要舍得使钱,买断几个敞口之类的完全不是问题!”
“但到底是在异国他乡,没有那么容易的!”
“总之估计这事没有个一年半载,怕根本难有结果!”
简单的说了下白春江那边的情况,黎刚这才压低声音道:“本来以为那边就外头乱,没想到靠边境那块儿,简直都比外头还乱,特别是远平街那一带……”
听到远平街三字,杨振略感熟悉,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
但具体,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不过到底虽说可能对翡翠生意有妨碍,却也不是一时片刻的事情,因而杨振便也没太过关注,只是说了些就现在的形势……
即便是再怎么乱,那也不可能翻开起太大的浪花来之类后,便直接拿出确权文件,交给黎刚过目。
“帮你那么多的忙!”
“而且还搭上了差不多全部身家,居然就换了十二个点的股份!”
看到确权合同上的占比黎刚嘬着牙花子道:“虽说是我自愿的,但我怎么就就感觉自己像是上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