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的同时,卢秋雅不忘调侃杨振道:“杨振你不是说你不会写歌,上次写的那两首都是你听来的么?”
“那今儿这歌又怎么回事?”
“你可别告诉我们今天这歌又是你听来的啊!”
“就是听来的!”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谦虚!”
“还说自己是听来的是吧?”
卢秋雅闻言悻悻道:“既然是听来的,那你敢说说写这歌的人到底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家住哪儿么?”
“是个看着模样挺猥琐一老头!”
“好像姓黄!”
“至于别的——当时太忙,没顾上问!”杨振道。
“看吧看吧!”
“说是听来的!”
“结果一问具体就顾左右而言他!”
“会写歌那是才华,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死活都不肯承认!”
闻言不但卢秋雅等人是纷纷摇头,便是连王媛媛都忍不住提醒杨振,表示谦虚虽然是好事……
但过分谦虚,那就是炫耀了!
“我真的没有谦虚!”
“我真的不会写歌!”
看着无论自己怎么解释,王媛媛都一脸不信,杨振便忍不住的哀叹,心说自己明明说的是真话……
怎么就没有人肯相信自己呢?
宴会过程,不过就是一群人借着生日向王家人献媚之类,自不必提。
唯一值得一提的,或许就是王媛媛在宴会结束,大家纷纷离开之际,刻意将杨振拉到一旁,表示再过两个月有个歌唱比赛,她也准备参加。
虽说她在钢琴唱歌方面有些水平。
但因为歌唱比赛的规模不小,到时候说不定就有些专业人士。
所以即便是她,也没把握光靠自己拿到一个好名次。
所以希望杨振能帮她写一首新歌,看能不能凭借歌曲本身的优势,争取个比较好的名次。
这么漂亮一姑娘的请求,杨振自然没有不答应之理。
不过为了不前后矛盾,杨振也不忘表示自己尽量——要自己有机会再听到合适歌曲的话。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自己不会!”
王媛媛闻言连呼讨厌,气鼓鼓的直拿小拳拳捶杨振。
直到眼角的余光看到王益民出来,这才害羞的跑回了屋内。
为免误会,杨振不免对王益民解释几句,表示就是王媛媛求自己帮忙写歌,自己说不会……
很清楚之前王益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训诫杨振,让他离王媛媛远一些。
结果直到司机送杨振离开,王益民都一眼不发的孙有真一脸好奇,不明白王益民为何又改变了主意。
“你没有女儿!”
“你哪儿知道什么叫做女大不中留!”
想着王媛媛刚刚跟杨振撒娇的模样,王益民心头叹息一声,然后才道:“棉纺厂那边你给我多留意点——说的一套一套的!”
“我倒要看看他的真本事,是不是真有他吹的那么厉害!”
对于王益民的这些心思,杨振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过即便知道,杨振也不会在意。
毕竟拿到棉纺厂,让棉纺厂从单纯做棉纺向做卫生巾方面转型,是他早已确定好的策略。
不但是原材料的采购渠道,便是连先进的机械设备等等他都已经打听好了,就等着拿下棉纺厂,便可以正式开始着手进行。
因而转型对于他来说,压根就不存在任何难度。
也是因此,相较于王益民又舍不得女儿,却又不忍强行插手让王媛媛伤心的纠结……
现在棉纺厂已经到手的杨振,可谓是无事一身轻。
从王媛媛生日宴回到四合院的杨振,那是倒头就睡。
但很明显,同样从王媛媛生日宴回家的刘继民的心情,可就没有杨振这么好了。
反正一进家门,刘继民是连招呼都没有打上一声,便直接回房,然后轰的一声便摔上了房门。
这一幕,别说是刚刚两岁的刘青,便是连刘继善的媳妇龚过欣都给吓了一大跳。
一边哄着被吓哭的刘青,龚过欣一边看向刘古树道:“小叔昨儿回来还高高兴兴,说是得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呢,今儿这事怎么了?”
“还能怎么!”
“十之八九又是因为咱们家的成分给人羞辱了呗?”
一边嘀咕着刘继民但凡遇到点丁点挫折就自暴自弃的脾气,真是一点都没法跟刘继善相比之类,刘古树一边让龚过欣不用管刘继民,让她继续教刘青学习。
看着那些纸张泛黄,一看就知道已经不知道传了多少代的家族秘传学习资料。
再想到这些资料上的内容。
虽说是刘家的媳妇,但龚过欣却依旧忍不住有些迟疑道:“青儿到底还